雀婆婆的话几乎没有半点掩饰，这让莫凡心中凛然。
他瞬间就明白了一点，这是火凰圣王借雀婆婆之口向自己探听虚实来了。
“应该是白禄老祖告诉过火凰圣王，我有可能得到了水月灵镜……”
“但她又怎么会猜到我拥有古宝炼化之法呢？”
“究竟是试探……还是因为上次那道人未曾在我身上看出虚实，所以就怀疑上我了？”
莫凡皱着眉，在心中思索。
思索良久都没有头绪后，莫凡突然抬头，一脸认真的看向雀婆婆的双眼，沉声道：“婆婆，您对我真的很好，但我能信任您吗？”
“凡儿，我无子嗣，无后代，从我认可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将你当做了自己的亲孙子！”
“虽然对于我们妖族来说，亲情不值一提，但老身不同，老身从数百年前便在圣王身边耳濡目染那些人族的道理，所以很清楚什么是亲情与羁绊。”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但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婆婆！”
雀婆婆同样一脸认真的看向莫凡。
莫凡微微沉默，心中颇为感动，他能听出雀婆婆是真情流露，而非故意诓骗自己，当即便深吸一口气，问道：“那婆婆相信火凰圣王吗？”
“若是不相信她，婆婆早在很早以前便离开她了。”
“既然婆婆相信圣王，那我也同样相信她！”
莫凡深吸一口气，目光顿时变得坚定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指点向雀婆婆眉心。
雀婆婆没有闪避，任由莫凡的手指触碰在自己眉心上。
下一刻，一段繁奥的信息便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这是？”
雀婆婆瞪眼，猜出了一些。
“这是古宝炼化之法，圣王得到的仙剑并非是真正的仙宝，而是一件古宝。
古宝乃上古大能者锻造，所以需要特别的炼化法门来炼化才行。
婆婆你将此法交于圣王，助她炼化那柄剑吧！”
莫凡一脸凝重的开口。
“这些信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雀婆婆有些惊讶的问道。
“一个……前辈。”
莫凡张了张嘴，透露出的信息很有限。
见莫凡不愿细说，雀婆婆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冲他点头道：“你放心，婆婆会将这古宝炼化法门交给圣王的！”
“即便那件仙宝在你身上，圣王也不会觊觎你的东西。”
“此事关系重大，你万不可再对别妖提起，婆婆我也就先走了，得快一些将这古宝炼化法门交给圣王！”
“好！”
莫凡点点头，目送雀婆婆离开后，眼前却是骤然间多出了一妖。
此妖正是白禄老祖！
白禄老祖一言不发，就这么平静的看着莫凡，将莫凡看得心中发毛，当即咧嘴笑道：“白禄老祖，你这是干嘛呢？是我长得太帅，还是长得太好看了？”
“是你脸皮太厚了！”
白禄老祖翻了翻白眼，不过却也适时的收回了目光。
“那东西果然在你身上！”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莫凡苦笑道，心中却是暗骂白禄这家伙不愧是老妖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骗。
“雀婆婆领任务时，老夫就在一旁，她此番虽是来为你贺喜，但也另有任务在身。
如今酒席都还未结束，她就离开了，这不是明摆着回去交差了么？”
白禄老祖冷哼，旋即蹙眉道：“你小子也不用这般防我，既然圣王都能猜到你身上有，但却又不收走，自有其用意，老夫也不可能贪你的东西。”
“毕竟老夫可是妖祖，还是要些脸面的！”
“对于那等下作之事，老祖我是真不屑去做的！”
看着满脸正义的白禄老祖，莫凡当即翻了翻白眼，心道，“我信你个嘚！你个老梆子要真是那种正义的妖，我还不如信红眼能日辣！”
不过表面却是一脸苦笑道：“白禄老祖，我早就给你说了我这里是真没有，不信你搜我身上，如果你能找到，我便将其交给你！”
“当真？”
白禄老祖一听这话，眼珠子都亮了。
“自然是当真的，不过若是找不到呢？”
“总不能事事都得让我吃亏吧？”
莫凡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这样，若是老祖你没能在我身上搜到，便再支援我黑风山十份晋升妖将的资源如何？”
原本一脸喜色的白禄老祖当即便耷拉个脸，骂骂咧咧的道：“好你个小蛤蟆，本老祖事事都替你作想，刚刚还不顾危险，替你出头，你小子倒好，还算计上本祖了！”
“老祖，这哪里能叫算计？”
“咱们愿赌服输嘛，很公平不是吗？”
莫凡冲白禄老祖眨巴着眼睛，嘿嘿笑道：“所以您老是选择赌？还是赌？”
“赌个屁！”
“走了！本祖再待下去，估计到时候亲孙女都会被你给坑掉！”
白禄老祖骂骂咧咧，一个瞬移便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凡见状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撇嘴道：“这老东西不是在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