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被布条塞住,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她的身子颤抖,双腿战栗,手脚都被麻绳紧紧缚住,只能凭借着后背的力度往后逃。 “本宫说过会好好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惠昭仪笑得温婉,“本宫知晓你早就怀春,你向来合本宫的心意,这一点愿望本宫自然会满足你。” 惠昭仪说完这一句话便走出了柴房,末了嘱咐身穿家丁衣裳的粗壮男人:“别弄出太大的声响,她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只有一点你要记住,别折腾死了。” 男人是惠昭仪娘家府上的仆人,三十来岁了还未成家,平日里最多去花街纾解一番欲火,找的都是最低贱、最便宜、被玩儿烂的货色,那里碰过这样青葱的姑娘。 他心里头兴奋的不得了,对这次的艳福满心感激,自然是百般听从惠昭仪的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惠昭仪站在门外,听着一扇门后的响动,脸色冷漠。 这可怨不得她,云柔是一个聪明人,也帮了她不少忙,这个奴才她用着很顺手,如果不是因为云柔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做出一些让她恼怒的事情来,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对付云柔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一个低贱的奴婢居然也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 再者,猫鬼喜欢作弄婴孩,喜欢吸取婴孩的灵魂,最好地转移猫鬼注意力的法子当然是用另一个婴孩勾走它。 云柔一天不怀孕,她就一天不会被放出柴房。 嘉文帝明显地感受到了萧晚晚态度的冷漠,亲吻的时候不回应,搂着的时候也没有将小脸靠上来。 “朕是又有哪里惹你生气了?” 萧晚晚瞥他一眼:“臣妾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倒是皇上心虚了,急不可耐地就认了。” 冷宫这种地方远离后宫的纷扰,嘉文帝原本以为,萧晚晚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完全可以将所有的一切全都完美解决之后再将萧晚晚接回后宫。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通过他不知道的渠道泄露给了萧晚晚。 “谁告诉你的?”嘉文帝问。 “皇上猜到了臣妾心里头想说的是哪件事?” “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嘉文帝的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他轻轻抚摸着萧晚晚的头发,慢慢的解释道,“她并没有怀孕,朕也没有碰过她。” 萧晚晚靠在嘉文帝的怀里,听着这个男人一点一点的将前因后果解释给她听,萧晚晚也明白了为什么嘉文帝对惠昭仪的好感度会一下子跌到那个地步。 用来维持感情的源头被攻破了,那感情自然也就瓦解掉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般诡秘的术法,”萧晚晚仰起了脸,“皇上准备怎么对付她?” “此事你不必过于关心,”嘉文帝说道,“你只需要等着朕接你出去就是了。” “告诉臣妾这个消息的是端王,”萧晚晚眼里一些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她并没有加害于端王,只是告诉了嘉文帝事实而已。 身为一个王爷、一个皇叔,端王身上给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