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世上总要找个归宿,虽然也有过得洒脱,孑然一身的,但是很显然,梦蓝并不是那些特立独行者中的一个。
她所求不过也只是相夫教子。
嘉文帝唤了人抬浴桶进来,他亲自为萧晚晚清洗了身子,仔仔细细擦拭干净后又为她换上新的寝衣,哄她入睡。
萧晚晚是真的累着了,不消一会儿便睡着了,好眠一夜无梦。
承双捧着一玉砵的桂花,面上带笑地跨进了宫殿,她道:“外头的桂花开了,黄澄澄的缀满了一枝头,隔着老远便能闻见香味儿。”
萧晚晚用手指懒懒拨弄了一番:“这些桂花倒是生的好。”
“娘娘想吃桂花糕么?”承双问道,“若是娘娘想尝尝鲜,奴婢便去做一碟。”
萧晚晚支着下巴,点了点头:“去吧。”
梦蓝手里头拿着一方帕子,框在竹条上刺绣,萧晚晚看了一会儿,梦蓝绣的是一对鸳鸯,还是互相梳理羽毛的恩爱鸳鸯。
萧晚晚浅笑,眉宇之间带着些促狭:“梦蓝也想要小相公了?”
梦蓝没反驳,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萧晚晚道:“等你能出宫了,本宫一定会为你准备一箱嫁妆,让你能够风风光光地嫁出去,教男方不敢轻慢了你。”
梦蓝面上带着感激,语气却失落:“梦蓝出宫时都二十五了,只怕也寻不到……”
“二十五怎么了?”萧晚晚坐直了身子,神色认真,“二十五是大好的年纪,一点儿也不老,照样可以嫁给俊俏的相公。”
“娘娘……”
“晚晚说的有道理,”嘉文帝带着笑意走进来,梦蓝连忙跪在了地上。
嘉文帝坐在上位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萧晚晚撇了撇嘴,带着一点不情愿坐了过去。
“等到你出宫的时候,朕也会送上嫁妆。”
梦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她、她不过是一个奴才,何德何能能够让娘娘和皇上都为她操心?
“你在养心殿当值了这么久,是朕身边的人,朕的人自然没有让人欺负了去的道理。”
梦蓝的眼眶泛红,嘉文帝摆摆手,她扣了头谢了恩这才退出去。
房间里头没有别的人了,嘉文帝又不太老实了起来,昨晚碰到了佳肴,他便食髓知味了,又是正年轻的年纪。
他的手掌垫在萧晚晚的脑后,压着她吮吻,萧晚晚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料,仰着小脸呼吸紊乱。
嘉文帝舔着她的唇瓣,哑声问:“吃了什么,怎么这么甜。”
萧晚晚眼神迷离地仔细回想,声音糯糯的:“吃了糕。”
“什么糕?”
“白玉糕。”
他的手指顺着衣裙下摆摸了进去,闻言低笑:“倒真的长成了白玉。”
萧晚晚气恼地瞪他,手隔着布料压住那只在里头作乱的大手。
“皇上每次来臣妾这儿都不做正事。”
“嗯?那晚晚觉得什么才是正事?”他将人往怀里抱了些,“有热闹,想不想看?”
“什么热闹?”萧晚晚茫然。
嘉文帝起了坏心,有意逗她:“你让朕摸摸,朕就告诉你。”
果不其然萧晚晚两只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