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边的奴仆是半个长辈,你还真想给我当长辈了。”
他收起笑容:“大概是我太和善了,什么阿猫阿狗敢我狂吠。三人绑了关进牢里,我去亲自问问父亲,他的奴仆我不敬,我能不能他一家赶出唐国公府。”
李初五忙跪地道:“三郎君!我一家为唐国公府……啊!”
李世民如一团残影般冲了过来,一脚李初五踹倒。
他上的银甲未卸,只摘了头盔的脸上血迹未干,一煞气震周围人不敢出声。
李世民骂道:“你们是怎么护卫阿玄的?种人直接嘴堵住丢牢里去,还让阿玄亲自面?养你们用?全部去领罚!”
陈铁牛高喊“仆等会儿去领罚!”,然后气势汹汹去捆人。
郑氏的家丁在李玄霸反问“你们荥阳郑氏是皇帝吗”的候就经瘫软在地,被陈铁牛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李玄霸道:“你怎么么早就回来了?消消气,父亲派来的家丁、兄长派来的家丁、未来大嫂的家丁,是不好罪的人,他们不敢擅自做主。”
“经获胜,听到大兄派人来了,我就甩开护卫,先回来了。”李世民骂道,“他们是你的护卫!只有你一个主人!就是我骂你,他们也该挡在你的面前!既然不道自己的位置,就全部滚蛋!”
李玄霸没有反驳二哥:“慢慢教吧。”
李世民冷哼一声,道:“你真的要去面圣?我和你一起去。”
李玄霸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继续剿贼。”
李世民摇头:“我不信任别人护卫你。看他们样,我真担心他们半路你扔了。”
跪在地上的护卫忙磕头表忠心。
李玄霸道:“我的护卫给你训练,你派两百人保护我,总行了?别耽误事。”
李世民见弟弟坚持,只能点了两百亲信给李玄霸。
李世民叮嘱道:“阿玄要是掉了一根头,你们就死谢罪!”
李玄霸抬杠:“我每天要掉十根头,看来他们的命不够谢罪。”
表严肃的李世民亲信差点没绷住严肃的表。
李世民扶额,咬牙切齿道:“李玄霸!”
李玄霸摆手:“二哥,你继续训,我不说话。”
被李玄霸么一打岔,李世民也放不出什么狠话了,只能唠叨李玄霸保重自己。
李玄霸整理了一下行囊,第二日就快马加鞭赶往蓟州。
因路上有乱民阻拦,即使李玄霸和护卫在路上不断花钱换马赶路,也花了五日才到蓟州。
李玄霸没有去见李渊,直接递牌子请求面圣。
杨广在看歌舞,听闻李玄霸来了,惊讶地召李玄霸觐见。
看见李玄霸风尘仆仆的模样,杨广走下台阶将李玄霸扶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什么事如此着急?”
李玄霸道:“陛下,你赶紧派个将军来代替臣和二哥剿贼吧。”
杨广疑惑:“打了败仗,失去信心了?你和二郎年少,胜败乃兵家常事,必在意?你们不用担心输赢,尽管去磨炼!”
李玄霸叹气道:“没打败仗,二哥连胜呢。就是胜的太了,天天有人叫二哥去帮他们守家业。臣和二哥说我们带的是朝廷的兵,有陛下给的命令,哪能随意乱跑?”
李玄霸不遵从经的臣子向皇帝告状的方式,像晚辈撒娇似的着杨广抱怨起来。
我和二哥了皇帝的命令,是先去剿灭最凶残的民贼。
而且就算皇帝说让我和二哥便宜行事,我们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就只在清河郡打转。
今天个郡守说哪家朝中大臣的老家被民贼威胁了让我和二哥去当护卫,明天又有一家民间德高望重的宿老需要我和二哥去帮忙,我们还是朝廷军队吗?
李玄霸说着,眼眶红了:“不干了不干了,个个欺负臣和二哥年少!”
杨广脸色阴沉:“还有种事?”
裴世矩与李玄霸最熟悉,率先开口:“李三郎,你和二郎乃是陛下表侄,谁敢随意使唤你们?你们大直接驳斥。”
李玄霸抹了抹眼睛:“有能驳斥的,也有驳斥不了的。臣只能来求陛下派人代替臣和二哥。”
裴世矩叹气:“是有人求到唐国公说什么了?唐国公糊涂啊!”
杨广皱眉:“李渊?他做什么了?”
李玄霸委屈道:“子不言父过,臣不敢说。”
杨广道:“父大不过君王,朕命令你说。”
李玄霸又抹了抹眼睛,低声道:“荥阳郑氏让我和二哥带兵远跨千里,去郑州预防民乱。”
杨广琢磨荥阳郑氏怎么有脸要求个,裴蕴体贴地帮忙解释道:“唐国公府的李大郎与荥阳郑氏定了亲事。与荥阳郑氏的婚事难,唐国公担心罪亲家,不给李二郎李三郎写信吧。”
杨广沉着脸道:“郑州离东如此近,哪来的民乱?!叫郑元璹来面圣。朕要问问,他那个郑氏究竟厉害,居然敢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