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
傅奚亭差点没笑出声儿来。
就江意这样的人会心甘情愿的回去当贤妻良母?
船舱里,傅奚亭将江意堵在四下无人的过道里,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江意,你浑身硬骨头,上辈子凭借自己的努力坐上高位,这辈子即便是心愿未了,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回去当你的贤妻良母。,”
“没关系,我等得及,”男人的掌心缓缓的摸上她的脸。
“那么多天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男人掌间的温度传来时,江意微微闭了闭眼:“你就想看我被人抽掉脊梁骨是不是?”
“是,”傅奚亭直言开口。
“傅董就是以这种心态将我娶回家?”
傅奚亭看了眼过道,将刚准备进来的人吓了一跳而后退了数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光明正大的调戏自己的未婚妻,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小畜生来扰他清净的。
“江意,你不被人抽掉几根骨头是不会安份的,”男人说着,低垂首,封住了她的薄唇。
安静的过道里,男人和女人交颈追逐。
不远处,有人偷偷的拿着手机记录这一切。
尽管环境昏暗,他也想尽力拍清楚这一幕。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差点儿就犯法了,”被喊住的那人捂着胸口一脸的惊魂未定。
人群中,有人好奇:“到底怎么了?”
“傅董跟————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敢说?
自是不敢。
傅奚亭这人———亦好亦坏。
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会在某时某刻掐断你的命脉,让你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他。
首都有太多的人在傅奚亭的手下苟延残喘。
百般哀求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且这一线生机还不见得能求起来。
甲板上,众人纷纷猜测那人刚刚看到了什么,但无一人敢上去求证。
江意推开傅奚亭,双手抵在他胸前,稍微有些喘息的望着对方:“傅董满意了?”
“芙芙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江意伸手拉了拉傅奚亭的衣领,望着他,薄唇微微勾了勾:“傅董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但我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说着,江意落下傅奚亭的脖子,张口就咬了下去。
且咬在衬衫衣领的上方,似是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傅奚亭但也不气,而且还颇为享受这种待遇。
江意张口咬下去的时候,男人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发丝上缓缓地抚摸着。
百般温柔。
这夜,新闻媒体描写傅奚亭的笔墨又重了一分,只道是素来清心寡欲的资本家,也有落入凡尘的时候。
脖子上的吻痕,尽显奢靡。
人们看见傅奚亭脖子上的吻痕时,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而当事人似乎听不见这种声音。
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声,而另一位当事人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二人选择性的耳聋选择性的眼瞎似乎看不见周遭的一切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日晚间,远在异国他乡的林景舟收到朋友的短信时,气的险些砸了手机。
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身处异国他乡了却还收到这样的短信。
“傅董与未婚妻在招商办的晚宴上耳鬓厮磨,现在已经成为整个首都的佳话了,你不在现场实在是一大损失。”
损失???
不不不。
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这样的消息。
无论是哪个男人只怕是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
在林景舟的心里,不管是现如今的江意还是以前的江芙,都是自己的未婚妻。
“傅董对这位未婚妻,格外包容,且扬言不需要妻子成为自己的附属品,羡煞旁人,”
翻译部的同事似是恨不得将今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跟他说清楚。
这对于林景舟而言,无疑是锥心之痛。
“林翻,怎么了?”
肯尼亚酒店里,同行的司翰询问林景舟。
后者漫不经心的收了手机:“没什么。”
司翰看着,没说什么。
反倒是伸手在一旁点了点烟灰:“我们的行程可能要延期几天了。”
林景舟一愕:“不是说十九号结束?”
“新加坡那边出了点事情需要我们过去解决一下,林翻放心,突然行程形成,肯定是我们的原因,费用的话,一切都好说,翻译院那边的文件我们已经下下去了。”
倘若行程增加,那么江意跟傅奚亭的婚礼???
不不不,不妥。
“我十九号之后另有安排,不然——我安排同事过来,接替我手上的工作,司总看如何?”
司翰面色不显山不漏水的回应道:“虽然翻译院人才众多,但我还是最欣赏林翻,至于旁人——说句不好听的,社会上的翻译官,除去翻译院。大有人在”
不过就是一个公家和私家的区别。
资本家们都不缺钱缺的是人才,而林景舟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