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首都的商界豪门都在猜测傅董的这位新太太与赵家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以至于这般纠缠。
东庭集团的几位副总每每在应酬场上都能听见江意与赵判之间的精彩故事。
就连前几日这二人前后脚去沪州的事迹都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了,描述者眉飞色舞,听者津津有味。
且不免猜测这其中真假。
有人问到他们头上来,众人除了不知之外也无法回答多余话题。
江意不知,这事儿已经成了东庭副总之间竞相谈论的话题了。
有人说,自然是有人回答了。
“一个案子能有多少钱?这么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地去一遭,跟谈判院那群吃公家饭地抢东西,虎口夺食就为了一口水?傅董的金山银山她这辈子都嚯嚯不完。”
江意听着微微挑了挑眉头。
似是觉得这话有那么点道理,要是只留在豫园,傅奚亭的钱她这辈子都花不完。
何苦劳民伤财辛辛苦苦地跑去跟赵影做斗争?
“豪门阔太的生活我们理解不了,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心思最难猜,罢了————,”二人说着,掐灭了烟,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进了会客室。
五点二十七,是傅奚亭从茶室出来,就见江意赤脚站在楼梯上。
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傅奚亭稍有些疑惑。
跨步前去站在自家爱人身前,微微挑眉问道:“在想什么?”
江意堪堪回神,她当然不能说在听人家聊八卦了,傅奚亭其人本就对私生活极为看重,若是知晓公司里的下属都在八卦,估摸着明儿这二人不是被调理就是被开除。
她讪讪收回视线:“没什么。”
“你忙完————唉!”
江意一句你忙完了?还没问出来,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本是要下楼的人又被抱到了楼上。
“鞋都不穿?”傅奚亭将人放至床边的贵妃榻上,弯腰将地毯上的鞋拿起来摆在江意脚边。
后者抱着膝盖坐在贵妃榻上,弯着眼眸望着人:“夏天了。”
“所以呢?”傅奚亭不解。
“夏天赤脚跟地板接触会让人产生幸福感。”江意一本正经地忽悠傅奚亭,而显然,这人早就将江意的套路摸清楚了。
扯了扯唇角,鼻息间有声冷笑出来:“歪门邪理。”
“有据可依,”江意不服。
傅奚亭将她的脚丫子从怀中扯下来,弯身拿起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牵强附会。”
“这种生拉硬扯勉强凑合的东西那去忽悠别人合适,忽悠我?”傅奚亭摇了摇头,伸手点了点注意的脑袋:“还嫩了点。”
江意眉头微蹙,心想,穿不穿鞋的自由都没有了?
人生还能有什么意思?
不待傅奚亭离开,她将拖鞋里的脚丫子抽出来,赤着脚当着傅奚亭的面在地板上踩了踩,又踩了踩。
一副挑衅他的模样简直是将傅先生给气笑了。
男人沉默了几秒钟,而后,猝然失笑。
微微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又将目光落下来盯着江意:“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顷刻间,本是站在江意跟前的男人蹲下身子,擒住江意的脚腕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背。
轻吻?
不不不,傅奚亭的每一个吻都不是轻吻。
无论是亲|上|面,还是|亲下|面,亦或是此时此刻亲脚丫子。
皆是如此。
他吻着她的脚背,江意突然间,似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炸开。
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脚背上聚拢。
螃蟹熟的话先从哪里熟来着?
江意想了想,蟹钳、蟹脚。
她现在可不就是跟蒸锅里的螃蟹似的吗?
江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咬在她的脚背上,待傅奚亭松开,两横脚印在脚背上。
“傅董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江意看着脚背上的牙印,只觉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为了不让她赤脚,可真是煞费苦心啊,这个心机狗男人。
男人半条膝盖落地,以求婚之势跪在江意跟前,微微点了点头,笑容宠溺:“还挺多,傅太太若是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探索。”
江意:.........
说不赢难免会恼羞成怒,于是,她淬了句:“死变态。”
傅奚亭眸色一凛,
伸手将江意摁到了沙发上。
随后薄唇倾覆而上,丝毫不给江意喘息挣扎的机会。
轰的一声,江意只觉得鼻息间有什么味道在萦绕着,这狗东西,刚刚亲了她的脚。
“你刚刚亲了我的脚。”
傅奚亭似是也想起来了,失声浅笑:“我不介意。”
“我介意。”
“宝贝儿——————。”
傅奚亭低眸,眸间蕴着情|欲,一副恨不得将江意吞之入腹的模样。
青天白日的,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实在是不适合。
她伸手推了推他,刚组织好言语准备开口规劝,敲门声响起了。
素馨的声响在半掩着的卧室门口响起:“先生,关秘书说对方邮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