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更何况他们现在撕破脸皮。
傅奚亭现在各方面的方法都做得很严实,外人根本就攻不进去,而且东庭集团的那些副总一个比一个忠诚。
苏欣穿着昂贵的睡袍,从头发丝都散发着第一夫人的精致感。
接过孟谦手上的西装外套:“孟家现在遇到了困难,如果傅奚亭那边不能解决的话,只怕下一个就不是我们了。”
“这我知道,不需要你说。”
“我也是担心。”
“你担心的事情也是我担心的事情,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孟谦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口。
“已经都安排好了。”
“切记一定要万无一失,以傅奚亭的性格,如果这中间出了任何差错,他一定会推翻我们。”
“我做事情你放心。”苏欣轻声宽慰孟谦。
孟谦恩了声,拿着苏欣找好睡衣去浴室洗澡。
这夜,周问棠刚下班。
行至孟家的屋檐下,远远的就听见个警卫在哪儿嘀嘀咕咕。
“警卫长为什么会死了?”
“据说在东南亚被人黑了。”
“回来的那些人全都被阁下打散了,本是一个班组的人,现在都四下散开了,真相如何,也没人知晓。”
“怪邪门儿的,我听说林部也——。”
“为何傅先生带去的人都安全无虞的回来了?”
“当时听他们说傅董为了护着手中的一个副总跟警卫长起了冲突。
“傅董对人确实挺好的,方池从这边出去之后跟着傅董一跟就是这么多年。”
“以往在国外出任务碰到了傅董,倘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傅董绝对是护着我们的。”
“在国外,他只看国籍。”
午夜的风吹过去,周问棠看着院子里的芙蓉花盛开,在月色下,美轮美奂。
“以前的江判也是如此,她在外,只看国籍,倘若是出了任何事情只要你是z国人便会无条件护着你。”
她们这些身处在底端的人,最是能看穿谁好谁坏。
周问棠在这群人的聊天中想起了江芙。
有人说江意就是江芙,孟谦如此心机深沉的人怎会放过这个消息。
早在林清河的这个消息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各方查探了。
只不过——未曾查到。
江家之女这些年的生活实在是清白。
她的人生在遇到傅奚亭之前可谓是毫无波澜。
江芙?
可能性几乎是无。
周问棠期待过江意是江芙。
如果是,多好。
不过,可惜了。
他从口袋里掏了烟盒出来。
一边向前一边陇手点烟。
翌日清晨,周问棠出席林清河的葬礼。
而他的出现自然是代表阁下进行维稳。
林家人见到周问棠的瞬间就还是哭天抢地了。
“周特助,一定要为我们讨公道啊!”
周问棠被林老夫人这个举动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将跪在自己跟前的人扶起来:“老夫人你快起来,我受不起呀。”
“我儿子在国外死于非命,周特助一定要帮我们做主啊!我儿子兢兢业业也一心一意为国,现如今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老婆子我实在是心痛呀,周特助一定要帮帮我们。”
老夫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宾馆里的一种宾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不知道是向前还是退后。
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又出外谈判这种敏感的案子说句不好听的,从开始接手这个任务,就证明了,他的半个脑袋已经脱离脖子了。
可比起这些,林老夫人更在意自己儿子的死,对于儿子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周问棠歉意的将老太太扶起来:“老夫人,我也深感痛心。”
“这明明是一场人为的蓄谋的伤害,我儿子绝对不可能是因公而死,一定是有人干了什么,是傅奚亭,为什么大家都有所损伤,可傅奚亭带去的人却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一定是傅奚亭对我儿子有意见所以才会有此次的事情发生。”
林老夫人的叫唤声一出来,现场一片哗然,就连周问棠都惊住了:“老妇人,傅董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如果是别人这种时候为了抓住傅奚亭的命脉,一定会问林老夫人知道什么。
可此时,他惯性的替傅奚亭辩解了。
“他————,”
“妈,天理公道自在人心,你为难周特助有什么用?”林家似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赶紧开口打断了老太太想继续说出口的话。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傅奚亭有关,周问棠一定会问究竟,可他没有,不仅没有还替傅奚亭辩解了一句,这一句辩解就代表了所有。
代表了一切。
林家人自然不可能再让老太太说什么了。
周问棠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句话,代表了自己的私心。
潜意识中,他并不希望孟谦在跟傅奚亭斗下去。
“刚刚林老夫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傅董参合其中?”
“傅董不参合其中怎么会出席东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