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密,喝汤时,那丰润的唇沾了汤水,晶莹藏媚,很宜于含在口中品啄。
顾明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她喝完了汤,再给她教一些易懂的文章,这半日就过去了。
午时正摆上膳食,庆俞从外头回来,进顾明渊屋里说话,沈清烟饭也吃不下了,搁廊下蹲着,一直蹲到庆俞出来,追着他问道,“圣人是不是不准表兄做官了?”
庆
俞笑道,“沈六公子担心过头了,这事儿算过去了。”
他没头没尾说完这句话就下去做事了。
怎么就算过去了,也不给她说明白。
沈清烟摸进去问顾明渊,也没得来他回答,叫她郁闷了一下午,后来雪茗悄悄给她透露,原来那王泽选入宫状告顾明渊私通沈玉容,表姑娘找八公主求情,直说她和沈玉容是闺中密友,看她受尽婆家虐待,吃不好喝不好,才偷偷托顾明渊把绿宝石给她,让她交给沈玉容,好让沈玉容能有钱养活自己。
八公主对顾明渊有一腔爱意,岂会容王家这般诋毁顾明渊,自然把表姑娘说的告给了圣人,圣人震怒,将王泽选狠狠臭骂了一顿,原本让王承修在宝相寺修三个月口业加到了五个月,若不是有淑妃求情,约莫还会挨顿板子。
这王家苛待儿媳的名声也传了出去,有阵子夹起尾巴做人。
沈宿毕竟也好面子,把女儿嫁给了那样的人家,也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倒接了沈玉容回去养胎,期间王家去过几回,送了些好礼,沈宿就又让他们把人给接回去了。
沈清烟听完雪茗说的,有点不是滋味,这到头来还是托了八公主的福,那八公主歹毒心狠,对顾明渊却痴情不改,现下是出不了宫,但谁知道八公主还会使什么花招,顾明渊这个香饽饽,能抵得了八公主那头狼吗?
她有点难受,他搞断袖,还招惹八公主,以后说不准会娶表姑娘,沾了一堆花草,他这么没良心,得亏她听姨娘的话,没想过找他当夫君,要不然得多伤心啊。
她把这话跟雪茗说了,雪茗有心想为顾明渊说两句,她却抱着自己自怨自艾,“横竖他心里没我,我心里也没他,等我找见夫君,他娶表姑娘,我嫁我的夫君,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
傅音旭八月初离宫回了英国公府,彼时正值秋闱,族塾又停了课,顾明渊更清闲了。
入八月后,天儿持续热了一段时间,沈清烟整日里热的没处去,常躲在顾明渊房里。
这一日,她仰卧在竹席上,噙着泪软着腰叫顾明渊亲,她细细的呼着气,两只小脚不得力,被他圈在手心里,夏衫轻薄,她乱动了几下,衣衫就松了,被他抱起来扶着腰靠在引枕上,吻的更凶。
沈清烟难挨的轻咽着,手腕却没劲的环住他,喜欢他这样亲,不够的……
衣角拂开,她不禁眯住了眼,只颤过就柔柔的叫他顾郎,很快觉出脚腕上的手扣紧,她又喊了声表兄。
外面在敲门。
顾明渊深吸一口气,下了竹席。
沈清烟伸着一双凝脂如玉的长腿,秀足落了点点痕,衣角搭在她膝盖上,腰下的引枕她没力抽走,她拽着顾明渊的衣袖不让他跑,“……你、你把我这样。”
她手劲小的随意一扯就能扯开。
顾明渊扭头看她腮边香汗了了,她眼里漾着水纹,面上春色烂漫,娇的舍不下心。
他抽走了衣袖,把引枕取走,给她盖了一层薄被,到底没忍住捏着那秀气下巴覆唇狠亲,把她亲哭了,才匆匆出去。
她哭着骂他,“把我玩成这样就跑了,好过分的!”
雪茗听着话儿进来,看她这般衣衫不整,红着脸给她穿衣梳头,道,“少爷误会小公爷了,将才大理寺那边来人,说是三老爷科举作弊案有新进程,求小公爷赶紧去署衙。”
沈清烟闷闷奥一声,总得跟她说一声吧,她又愣住,她就是他养着的玩意儿,跟她说什么呢。
雪茗道,“少爷,大姑娘过来看您了。”
沈清烟一下没心情再记恨顾明渊,由她打扮好,快步回厢房见人。
沈玉容是在傅音旭的陪同下一起过来的,她如今气色比之前好,人也胖了些,想来近些日子过得舒坦。
几人落座后,傅音旭叫丫鬟把带来的小礼给雪茗,笑道,“这是我在宫里带回来的枳术丸,最是滋阴养容,这几日热,瞧清烟弟弟这都热出汗了,吃这个正好消暑散热。”
沈清烟有些微羞涩,她本来没出汗的,是被顾明渊折腾出汗的,她跟顾明渊背着表姑娘做那种事,表姑娘还给她送东西,
真有些过意不去,尴尬了会儿,道,“表姑娘在宫里过的好么?”
那八公主恶毒的很,一定不会让表姑娘好过的。
然而傅音旭爽朗笑道,“我在宫里长了不少见识,八公主与我一见如故,还想让我给她做伴读,放我出宫自在一些日子,不知何时便又得进宫。”
沈清烟惊讶起来,“公主也有伴读吗?”
“烟哥儿就是不懂这些,公主自然有伴读,圣人的几个公主都有两三个伴读,八公主本身也有两个伴读,这做了公主的伴读,也是有面子的事儿,不仅能给家族添光彩,就是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