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我不知道。”
她这么小,她哪里知道爵位的重要,她是沈宿的儿子,她理所应当继任永康伯。
沈浔拍了拍她肩膀,“我不会跟你抢爵位。”
沈浔说到做到,他越发勤奋的读书,在佛堂无人时压着沈清烟一起学习,沈清烟渐渐的也跟得上他,她不笨,她只是比一般人学的慢。
日子一天天过,十岁以后,沈浔的个子越来越高,沈清烟长的很慢,身子也瘦弱,和他站一起更显矮小,人也怯懦,她父亲总嫌她生的太弱,人前沈浔也是跟沈清烟不多话的,但人后兄弟俩却关系极好,沈清烟很依赖他。
有一天夜里,沈浔如往常般悄悄来沈清烟的小院子,沈清烟的嫡母死后,她就是父亲亲自教养,她有自己的小院子,沈浔过来后雪生开门让他进去,入内就见沈清烟抱着腿坐在床头,她披散着长发,稚嫩艷秀的脸庞在灯火里被罩上了一层朦胧感,看见沈浔时很无促的抓着床上的一方小布往枕头下藏。
沈浔手快,将那块布抽出来,布上落了血,那种布他见过,有一回,他庶姐不小心将月事带落在外头,就跟这个特别像。
沈浔手抓紧布,心口突跳,她是女人!
他在沈清烟初潮的这一天发现了她的秘密,他心里从异样转化成窃喜,张手将她抱住,他的妹妹,他一个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