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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她快把天府美食吃了个遍,记得是外婆做了月母鸡汤那晚,郭奶奶一反常态,心事重重。

她好奇地问怎么了,郭奶奶说是因为儿子家里有一大一小两只狼狗,为了争地盘,天天吵,天天打,让家里人都头疼。

许听宁家楼上也有人养了狗,时不时叫一叫,吓她一跳。她安慰郭奶奶:“没关系的,它们叫累了、打累了,就不打了。”

“累了也打。”郭奶奶说,“两只都一身伤,也不死不休。”

那是挺让人发愁的,许听宁咬着手指想了想,眼前一亮:“把它们分开不就好啦,见不了面还怎么打?”

见不了面当然打不着。

郭奶奶若有所思,轻轻点着头。

“可是……送走哪只好?小丫头,要不你再帮奶奶想想,是送走大的还是小的?”

外婆在一边扯了下许听宁的袖子,但她已经脆声道:“大的!”

暑假的时光总是飞逝,开学的前一天,她和外婆去给郭奶奶送柿子果酱,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孩。

郭奶奶说男孩是她的大孙子,叫霍涔,刚转学到这里,和许听宁一个初中,以后也会在这里住。

郭奶奶让霍涔喊人,他不喊就算了,脸一扭,看都不看她们。

外婆不生气,笑着说没关系,慢慢适应了就会好的,还让许听宁带他去玩。

许听宁本想带他到周围转转的,但霍涔杵在院子里,她说了半天话,他都不理她。她没见过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的人,偷偷瞄了好几眼,又从小布包里拿出一颗柿子糖送给他。

对这个年纪的孩子,大人们从不避讳对其容貌的夸赞,哪怕他是个男孩。所以霍涔是知道自己优势在哪的。

他没接,看了看,说:“我不喜欢糖,我喜欢银杏果。”

这是他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许听宁呆呆眨巴眼。

霍涔一身冷漠,眼瞳很黑,但也很干净,他伸手指了指。

这季节银杏果已经橙黄,一颗颗掉落在地上,许听宁问:“你喜欢它们?”

“嗯。”

“我给你捡吧!”

“嗯。”

“要多少?”

许听宁小小一团蹲在地上,一颗颗捡着,没看见身后的男孩露出恶意的笑容。

他说:“有多少要多少。”

许听宁把小布包撑开,捡了快一袋才起来。霍涔比她大一岁,高出许多,低头看了一眼。

她咧嘴笑,捧出一把献宝似的:“给你。”

霍涔没说话,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像要咬人,抬手狠狠打在她手背上。

果子扬空,又砸到地上,许听宁愣了一瞬,转身抬脚想跑,头皮紧跟着传来刺痛。霍涔揪住她的马尾,拉回来,冷着声警告:“不许说是我让你捡的,听到没有!”

许听宁心咚咚跳,仰着头,看到黑眸又冷又硬,抖了抖。

“听到了。”

从那晚开始,她的手掌开始脱皮,被送到医院才知道,银杏果酸性很强,是不能那样徒手摸的。

-

回霍家的路上,两人再没说话,许听宁一路披头散发面朝窗户,下车的时候脖子都有点酸。

霍家的别墅院子很大,种了好几棵树,霍涔摆摆手,让司机先提着东西往里进,自己又在打电话。

许听宁想走,他勾勾手指,示意她等着。

她先进家,会让人觉得他俩感情不好,她每月拿着霍涔的家用,也就得懂点事。

霍涔给的家用数额,是在婚前协议里签好的,和他的身价比并不算多,但许听宁现在很缺钱,那些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杵了一会儿,抬头,伸手,银杏树的树枝拉扯被她揪得簌簌摇晃,果子一颗颗往下落。她蹲在地上,掂着纸往包里捡,捡了一小袋,听见身后嘲笑的声音。

“不怕手脱皮了?”

她回头,晃晃手里的纸巾:“我包着呢,没摸到。”

霍涔居高临下睨着她:“大晚上你捡它们做什么?”

“有用。”

“它们有毒。”霍涔声音悠悠,“许听宁,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当然不是。”许听宁起身,拍拍手,“你为什么总把我想那么坏?”

他反问:“有没有可能你就是这么坏?”

许听宁也直直盯着他,杏眼在夜里干净明亮,带着明显的怒意:“你说我哪坏了?”

霍涔并不接她的话,只是嗤笑了一声,好像他根本没在意,是她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我随便说的。”霍涔揽住她的肩,“去挑辆车,买给你。”

许听宁一直需要一辆车,之前要开他车库里当了一层灰的宝马,霍涔都不让。现在突然这样,只能说明今晚那女人的车,是霍涔送的。他怕她知道了会闹,先用物质堵住她的嘴。

其实许听宁知道霍涔跟那女的根本没什么,因为他如今的身份,必须注意风评,敢带着助理、司机,就不会有什么。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女人不是他的菜,霍涔高挑有气质、又努力上进的女人,今天那个车都开不好,并且个子比她还低了半头。

“霍涔,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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