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痒,下意识要去敲她的额头,可瞧着她螓首峨眉,笑得一脸无辜,他就下不去手了。
玉色的上衣,衬得她宛如开在枝头的豆蔻花,亭亭玉立正梢头。
乳白色的花骨朵儿柔若凝脂,晶莹剔透,如玉一般温润,花骨朵的顶端一抹胭脂红,娇艳欲滴,还没有绽放,就已经美到令人窒息。
闭合的花蕾,令人不禁心生遐想,当蓓蕾初绽,殷红微开,花冠乍现,又是何等惊艳?
殷怀玺轻叹一声,抑止不住指尖的颤动,抬起手,指腹轻轻地将她颊边的一缕碎发,拂到她的耳后:“小狭促鬼!”
经常握笔,练刀的手指,覆了一层薄茧,带了点粗砺,轻轻地刮过耳边,带了点颤栗,虞幼窈白玉的脸上,染上了一缕胭脂红,自然地晕开,她忍不住低下头,轻唤了一声:“十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