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送你了。”
不是不想去。
而是!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也是知道,殷怀玺从前离开,总是天不亮,就会悄然离去,往往不会给她送别的机会。
虞幼窈移步桌边,坐下。
殷怀玺定定看她柔桡轻曼,腰间缓带轻盈一束,更显得宫腰楚楚,宛如柳枝,身段已经有了女儿家的玲珑姣好。
他缓缓走到她对面坐定:“青津果酸甜适口,津香弥心,甚得我心。”
“你,你喜欢就好。”虞幼窈面颊微热,连忙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他。
殷怀玺抬手去接,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刮过她的手背,手背上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轻微一麻。
虞幼窈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连忙缩了回手。
始作俑者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将酒杯送到鼻前轻轻一闻:“在地里埋了十余年的女儿红,是难得好酒。”
女儿红是糯米酒,色如琥珀,澄澈纯净,其味更是甜、酸、苦、辛、鲜、涩,六味一体,饮之香、醇、柔、绵、甘。
男女皆适,老少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