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1 / 11)

她的柔荑,一寸寸挪移过去。

在他的指引之下,扣住了他腰间裈裤的衣带,一点点往下扯落,露出更为险峻巍峨的风光。

师暄妍的脸颊涨红欲滴,不敢抬眸,但饶是低着眸,眼睫也禁不住一直颤抖。

似歇在花上的蝶翼,一扑一扇,都能涌动起轻柔的凉风。

少女的头枕在软枕上,忽地,唇上微烫。

他吻了下来,偏薄的唇,印在她的唇弓上,师暄妍轻轻地哆嗦着。

耳中撕拉一声,原来是裂帛之音,他低着头来亲吻她,掌下却扯着她的小衣,扯不开,干脆便撕开了。

师暄妍吓得发抖,支支吾吾唤了一声“殿下”,但顷刻间便被吞没。

她身上凉凉的,有些寒气在缭绕,但怕他怕得要命,又不敢声张。

尤其是,撞见男人回旋着浓欲的黑眸,愈发胆颤。

“师般般,别怕。”

他抚着少女娇花般柔嫩的脸颊,抵住她出了汗珠的额头,低声地道。

师暄妍怎么可能不怕,她怕得发抖,又觉着冷,只好默不吭声地把退到他腿弯之下的被褥拾起来盖上。

这一搭上,又成了某种无言引诱的信号。

男人眼底的晦色更浓。

犹如山雨欲来,彤云密布,蕴藏着极其危险的信息。

师暄妍一哆嗦,柔软的喉舌下终是溢出了哭腔,求饶地唤道:“殿下……”

他居高临下,俯身看她。

少女的眼窝处汇聚了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宛如冰晶般剔透,再多一些,窄窄的眼窝便承载不住,水珠沿着姣好无暇的桃花玉面,毫无阻力地滑下,滚入乌压压的鬓发当中,不见了踪迹。

宁烟屿心中了然:“你怕我?能告诉我,为什么?”

师暄妍心道难道你真心里没一点数么,他们俩根本生就非常不匹配,先天的不合,这不是后天用各种奇技淫巧就能弥补的,师暄妍本来心头便藏了对洛阳雪夜的阴影,而他还一无所知。

她咬咬嘴唇,脸颊红得滴血,静静地道:“我有件事不明白……”

宁烟屿挑眉,偏冷的俊容,染上了一点绯色,显得别样的靡靡艳丽来,看得人心旌摇曳。

师暄妍的确是个“好色之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有那个胆子引诱他,心跳得急促了一些,虽心头惴惴,犹如鼓鸣,但还是小心翼翼,为自己问道:“去年,你去洛阳,真的是养病吗?你……你身子不舒服吗?”

宁烟屿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得到小娘子不合时宜的关心,彤红的俊脸微微一凝,在师暄妍万分紧张之际,他垂首,在少女柔软芳馨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不。”

她错愕地看他。

宁烟屿的深眸中蕴藏笑意:“般般,我幼时先天体弱,是娘胎里带了不足之症,但也正因如此,自幼我便勤加锻身,拜师学武,这些年看得到功效显著,不然我让你捏

一捏?”

捏,自然是不必捏了。

单看那起伏有致的线条就知道,这是一具强悍、坚硬,完美无瑕的男体。

师暄妍兀自心怀忐忑,想要再问,既是如此,当初为何又说要去养病。

饶是身在洛阳,师暄妍也听说过,这位太子殿下,从小就是个纸糊的,风一吹就倒,雨一淋就病,是个抱着药罐子生活的病秧子。

那时,她不知为何,总会留意长安那位殿下的风评。

也许小小的心里总是在想,这个殿下是个尊贵之人,如若他果真能平安健康地长大,将来成为一代明君,她的牺牲或多或少,也就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意义,她的一生,也就不会是全然无用可笑的。

只是那时候,长安传来的消息,不过是这位殿下又生病了如何如何的传闻。

师暄妍听了既恼怒,又不甘。

原来她从来没有与他八字相克,是他本来就病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洛阳的苦刑,全是他带来的。

他才是她最大的灾星。

现在,这个灾星就在欺负她。

师暄妍有些着恼,他浑然无觉,唇齿嗫在她的耳垂上,辗转厮磨。

师暄妍受不住,身子微微颤抖,忽听他在耳边道:太子妃,旁人都信孤病弱无用,只有你,你不能相信。?_[(”

她是他心仪之人,是他灵魂的眷属。

宁烟屿一次次苦思冥索,该如何得到这个小娘子的心,如何,让她眼底只能看得到他,倘若她能如自己喜爱她一般,也喜爱自己,那便是宁烟屿莫大之幸。

“你这样说,我更怕了……”师暄妍呜呜着,这一次,有了想打退堂鼓的意思。

然而已经煮熟的鸭子,到了手,宁烟屿岂能让她飞走。

只是毕竟留有一段糟糕的回忆,宁烟屿不想把那梦魇重温一遍,难免带了几分小心,又听见她说“害怕”,他便做了一些工作,试图令她放松,温声道:“般般,我药已经擦上了,听华叔景说,这药会缓解一些疼,只是若一会儿你还是疼,便狠狠地打我,我自是知道收敛。这是治病解毒,不是旁的,一切以你的感受为要,相信我,可好?”

不怕郎君冷面无心,就怕郎君温柔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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