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过也正是如此,才称得上是天生剑胚,只可惜,这俩人看来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入我儒门了。
火很快生好了,炊烟袅袅。
“好了,说这么多也累了。来来来,把这几个花糕烤烤。”季康说着从手上提着的小食盒中取出了一叠缀着黄灿灿桂花的花糕。
“老先生,这下面还有啥?”李白眼前一亮。
【重阳节吃桂花糕啊,我也想吃!】
【正在上晚自习写卷子的高三狗心中闪过了一百个mmp。】
【唉,高三党的确太辛苦了,我身为一名人民教师,对此深有.......啊啊呸,那个谁!写卷子你看直播?】
【诶,你这id......好像我们班主任啊。】
【诶,你这id不就是......】
地球,华夏,正在上课的许大茂匆匆忙忙将手机揣到兜里,果不其然,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砰地一声推开门,大步走来。
正当他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却发现班主任径直扥着自己对过,正在用手机看的死党的领子就给他揪出去了。
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班主任的怒吼:“我让你上课看直播!”
死党:“我没看,我看得是疯狂的巨鞭怪的!”
班主任气得鼻子都歪了。
许大茂拍着自己胸脯,长出了一口气,都忘了,自己的起点id用得是自己死党的名......老天保佑,以后再也不发弹幕了。
王者大陆,思过谷。
老头子掀开食盒,赫然是三只用麻绳绑住钳子与腿的大闸蟹,老头乐呵呵道:“汾阳湖的大闸蟹,这个时节在山上,可是千金难买。”
李白看得口水直流,叶凡也是蠢蠢欲动,从早上到现在,他们还都没吃饭呢。
“放上去烤吧,吃之前我先问你们个问题,你们可曾听过荀圣的劝学?”季康道。
李白一边将石板放到上面炙烤准备当烤架,一边和叶凡一起点头道:“当然。”
季康又道:“其中有这么一句,蟹六跪而二螯,但你们现在看看,这螃蟹到底有几条腿?”
两人微怔,平时没注意,现在一看,这螃蟹分明是有十条腿,除了六只用于行走的健壮大腿以外,还有一对辅足。
季康乐呵道:“知道这说明了什么没?”
叶凡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李白:“......”
季康惊道:“此言甚秒,谁说的?”
叶凡看了李白一眼,笑呵呵道:“李子。”
李白:我特么......
季康愣了一会儿,没好气道:“妄称子者小心折寿。”
李白讷讷不敢言,瞪了叶凡一眼,他那只是玩笑话,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叶凡乐呵呵,皮这么一下感觉很舒服。
季康又道:“没错,就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不过除此之外我还要告诉你们一点,荀圣可是我儒门四圣之一,是先贤,与夫子同时代的人物。如果夫子是东岳泰山,我等只是小土坡,那么荀圣至少也是咱这稷下东来峰。”
“如此高的人物尚且有错的时候,所以你们要切记,世界上没有不犯错的人,所以有的时候自己看中想要走什么路了,有人告诉你是错的,未必要去听。”
“俗话说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的时候撞撞南墙也是好的。”季康郑重道。
李白原本吊儿郎当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郑重抱拳行礼道:“谢先生教诲。”
“螃蟹可以放了。”原本满是贤者风度的老头子突然气势一泻,露出一脸贱嗖嗖的笑容,“还有桂花酒,这重阳三样儿算是齐活了!”
“待会再带你们去看看咱这思过谷一景,也算这重阳节没白过。”
李白仔细看着老头的不修边幅的胡须,强行按捺住了掏出酒葫芦的想法。
毕竟这货要是生抢,他可没办法不让他对嘴,但万一要是让这老头对上嘴,他觉得自己这无尽的酒葫芦就可以报废了。
老头吹胡子瞪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老而弥坚的贤者是吧?”
李白笑了,又从乾坤戒中取出两壶酒:“一壶桂花酒只够淡淡嘴,起码再来两瓶牛栏山才够痛快。”
季康乐呵道:“哟呵小子(zei),还有个须弥之戒,以后可要收好,也就是老夫我高风亮节,否则一伸手就给你夺了,顺道还能毁尸灭迹。”
李白恭维道:“季老先生是什么样人我还是清楚的。”
季康突然道:“对了,一说这毁尸灭迹我反倒想起来了,叶凡,你反正也搭不上手,你去把那边那具尸体扔远点,咱在这儿吃饭,那边躺着一个死人,怪恶心的。”
“尸体?”两人有些茫然无知,根本不知道有着一在个背后想要算计他们,却还没能走进他们视线,就死翘翘罗德李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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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迁安镇
常年顶盔掼甲也不觉丝毫疲累的花弧看着自己这一身不伦不类的锦袍,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别扭。
他闷闷不乐道:“咱这个县男是怎么来的,那些乡侯,县伯不清楚,咱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