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就……就是!严邦又……又不是我爹!从今往后……我管它妈的p呢!不管了……不管了!”
白默捞起镶金大理石桌上的红酒杯,又跟着一饮而尽,“朗哥,接着喝!不喝就……就认怂!”
“怂……你妹!你见过老子有认怂的时候?就……就凭你?”
封行朗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都像是泡在了酒里,“直接吹……谁它妈认怂,就爬出去!”
……
浅水湾的早晨,晨光正和煦。
早起沿着海滩跑步的邢老五,被一个信封给砸中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一个装着一块鹅卵石的信封给砸中了脑袋。
疼是有点儿疼的,好在邢老五的脑袋也绝对的够硬。
“谁它妈的砸我?”
邢老五骂人的中文学的还是挺溜的,“老十七,你又皮……皮痒痒了吧!!”
掉在沙滩上的信封里,好像洒出了几张东西,邢老五躬身捡了起来。
“哇……哇哇哇……真……真特么带……带劲儿!”
邢老五的眼眸瞬间放亮,本就厚实的嘴唇撅成一个夸张的‘o’字。
“哇塞……邢太子这身材……啧啧啧……”
邢老五一边称赞,一边继续翻看,等他看到最后一张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光……光p股耶!好看……带劲儿!”似乎还没看够,邢老五又将那些照片重新翻看了好几遍。无意识的翻过最后一张照片时,发现最后一张照片的反面写着两行中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