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曼纱一听有道理,要不说这个女人单纯,她还真没把菊剑的反应想太多。
“师兄,菊剑你也不能杀,她自小跟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她仗剑,将两人都护在了身后。
“好好,真有你的,你个贱人。”
雪逐君气的嘴唇发抖,但是却偏偏又拿喻曼纱无可奈何,而且这种情况他也清楚,他和喻曼纱已经根本没有可能了。
双方刚才不过是都想拉拢喻曼纱,让自己的形势变得更加有利而已。
而且这种情况他同样也清楚,不能再逼喻曼纱了,逼急眼了这女人和他们一起联手对付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若在平时他自然不怕,可现在时机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赶紧把毒逼完,把因为中毒带来的损伤彻底养好,届时一切自然尽在掌握。
因此,雪逐君忽然一言不发,他猛地掉转轮椅,转头就走。
轮椅就由他自己的手转动着,不时他又带着轮椅直接飞起,眨眼间,竟然连续几个起落后,飞回了后面石殿。
砰!
雪逐君彻底把石门也关闭了。
没人知道,雪逐君不仅是功夫大师,实际上他也是个机关大师。
但是在喻曼纱这件事上,他终归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摁动机关,关闭石门后,雪逐君转动轮椅,来到了一个铺在地上的蒲团面前,他揭开蒲团,下面竟然露出一个洞口来,雪逐君径直飞身而入,身影消失不见了。
“师娘,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这边小童子见雪逐君走了,又爬起来不甘地对喻曼纱道。
“童儿,我不能让他杀你,但同样我对他也下不了手。”喻曼纱道,还悄悄擦了擦眼角已经不存在的泪痕。
想到刚才和小童子在一起,被师兄看见,她又是脸蛋绯红,在这件事上她真的窘迫。
“你刚才也不应该杀他的,我们说好的控制住他嘛。”喻曼纱又嗲嗔道。
“师娘,我也是为了解除后患,想长久和你在一起嘛。”小童子道,眼神还瞄着菊剑,菊剑在旁边嗤嗤冷笑。
“哎,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们以前终归是夫妻,此事容我从长计议吧。”喻曼纱忸怩道。
“哎,也只好如此!”小童子叹了口气。
“哎师娘,你刚才为什么不控制住他?”小童子忽然又道。
“啊!”
喻曼纱忽然反过味来,可是想想,自己真的能控制住他吗?说实话,喻曼纱自己也不确定。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是说说的,雪逐君积威已久,实在太厉害了,让他们有一种本能地敬畏,正是这种敬畏,也让他们错过了不少机会。
最终喻曼纱摇了摇头,她拿出颗疗伤丹药,走过来喂小童子服了下去,然后又将玉手放在他后背上,催动内力来帮他疗伤。
实际上沙笛的伤并不是特别重,雪逐君在毒性刚刚发作的情况下出手,能有多大的力量?再加之喻曼纱又如此卖力的为他疗伤,他的伤很快也就稳住了。
“师娘,今日我们没能控制住雪逐君,日后一旦他的伤好了,我们将再不是对手。”小童子再次撒娇般地嗫嚅道。
旁边菊剑也是连连点头,她对雪逐君真的敬畏,她自己也清楚,自己这次帮沙笛,也绝对是冒着很大风险的。
喻曼纱半晌无言,半晌后她忽然道:“哎童儿,那个夜无寒不是修真者吗?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他,他身上有修真功法,一旦我们习得修仙法门,就未尝会怕你的师傅了,届时说不定还来得及挽救。”
“哎!也只好如此了。”一提修仙功法,小童子就来劲了,旁边菊剑也同样眼神放光,谁还没有梦想呢。ωWω.GoNЬ.οrG
“童儿,你好好养伤,菊剑,你照顾好你师兄,我去安排人找姓夜的。”喻曼纱道,忽然转身走了。
自此整个缥缈峰分成了两派,一派听喻曼纱和小童子的,另一派仍然以雪逐君马首是瞻,只不过雪逐君现在弱势,正在疗伤,他们也不敢太声张,只能先缩头扮几天鸵鸟。
“是师娘!”菊剑还在后面故作恭敬的向她行礼。
等喻曼纱不见了,菊剑恢复了春风过耳的笑容。
“冤家,你没事吧?”她看着小童子道,跟他走的特别近。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小童子抻了抻肩膀,“啊!”他忽然又是一声尖叫,其实他的伤并未完全好利索呢。
“你看看,又逞能了吧?自己多大能量不知道?”菊剑又嗤笑道,别看她依恋小童子,从心眼里依然瞧不起他,有的同样是身体上的需求和依恋。
“真的没事,刚才没注意罢了。”小童子一脸的不以为然,还顺手猥琐地在菊剑身上捏了一把,搞的菊剑丝丝窃笑。
“哎,师兄,今天这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