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王敏听不下去,一扫手中拂尘,恶声恶气道:“都胡咧咧什么呢?宁姑娘的闲话也敢说?不想要脑袋了?”
一番狐假虎威吓得宫女们瑟缩成一团,纷纷嗫嚅不敢言了。
宁小茶走在前面,还记着叶蝉的房间,本想进去,就听王敏在身后耍威风,所谓树大招风,她可不想招人嫉恨,若是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那可就得不了好了。
“行了,王公公,咱们都是伺候人的,如何还分个高低贵贱了?你这么说,传出去,要笑死人的。”
“宁姑娘谦虚了。这皇宫谁不知道您是太子殿下的人?哪个敢笑您,奴才第一个饶不了她!”
王敏拍马屁的功夫一流。
宁小茶心里很受用,也算是稍稍体会到了权力的爽感。
当然,这权力的爽感贪恋不得!
她收敛心情,迈步进了叶蝉的房间。
叶蝉也是受的杖责,还比宁小茶伤的重,用的药物也没她的好,自然还躺在床上。
不过,她一听到宁小茶的声音,就撑着伤体下了床。
两人在门口相逢。
叶蝉看到她,直接就抱住了她,好像她们是久别重逢的姐妹。
宁小茶都被她用力的拥抱吓住了,主要挤得她胸疼,然后她就觉得叶蝉的胸好平,还很硬,可怜的小姑娘怕是严重营养不良吧?
“那个,好久不见,你怎么样了?”
她用力推开她,打量着她的气色,还不错,粉嫩嫩的脸蛋儿,水汪汪的眼珠儿,模样没得说,视线下移,扫了眼她的胸,心里一叹:哎,这平的,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太可怜了!
宁小茶的母性都被激发了,就抓着她乱比划的手,对她说:“乖,以后多喝点牛奶、羊奶,还有睡觉的时候——”
她指着自己的,小声教她:“这里多揉揉。”
叶蝉看着她揉的动作,目露痴迷,下一刻,就伸了手上去。
触手那叫一个软弹,比她摸过的包子还要软。
她意犹未尽,嘴里都馋了。
宁小茶没防备,被她揉了下,吓得直接打掉她的手:“揉你自己的,不是让你揉我的。”
虽然揉得很舒服,没办法,她太敏感了,也喜欢别人揉,但女人还是不行,她对女人没兴趣的。
但叶蝉像是对女人很有兴趣,被打了手,还是伸手过来要揉。
宁小茶看她呆萌可爱,没多想,含笑哄着:“行了,看你生龙活虎的,我也放心了。”
叶蝉像是没听到,也没再比划回应她,就目光灼灼盯着她,像个色女。
宁小茶被她看的很不好意思,却又觉得好玩,就问:“喜欢?”
叶蝉狠狠点头,还想伸手去碰。
宁小茶躲开来,毫不犹豫打掉她的手,严词拒绝:“不行!再喜欢也不能碰!以后揉你自己的!”
她可不想教坏小孩子。
是的,不会说话,还娃娃脸的叶蝉,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孩子。
哪怕叶蝉的个子比她还高一些。
“宁姑娘,喝点茶吧?”
浣衣局的宫女丹珠端了茶水进来。
宁小茶瞥她一眼,认出她来,当初就是她哀求自己去救重伤的叶蝉,于是,含笑跟她打了招呼:“好久不见啊,丹珠。”
丹珠没想到宁小茶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一脸的受宠若惊,说话都结巴了:“宁、宁姑娘,好久、好久不见。”
宁小茶点点头,笑着让她坐下说话。
她跟叶蝉交流不畅,便想从丹珠口中多了解她的事。
“那些人没再为难她吧?”
“没的。宁姑娘放心吧,她们也不敢了。”
“嗯嗯。那就好。以后你们互相照应,有问题都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也是个小宫女,但能帮你们的肯定帮。”
她可不像段玉卿那么铁石心肠、见死不救。
想到段玉卿,心情就沉重了,希望他在吉州一切顺利。
“谢谢宁姑娘。”
“不用谢。哦,对了,你们缺不缺东西?比如药物啊什么的?”
“叶蝉的药是没了,我想着拿宁姑娘之前留下的首饰换点钱,给她买药,但她不同意。”
丹珠没说的是,叶蝉岂止是不同意,几乎夜夜攥着她留下的首饰,好像那是什么珍宝似的。
纵然那些首饰确实珍贵,也不至如此吧?还能比得过她的身体去?
宁小茶不知这些,听丹珠这么说,就看向叶蝉,伸手点着她的脑门,训道:“你还是小财迷不成?怎么不用药?身体最重要,知不知道?”
她说着,从荷包里取出些碎银,递了过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