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很严重了。
“不过……”
“督查司为何会让方尘来调查此事？”
“他区区虚命初期，凭什么能查到颜渊的虚命所在？”
羲族圣者眼中纷纷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便是黑老三也是神色一动，低声道：
“你们督查司没人了？方尘现在手头这么多事，又要查羲族学院，还要查颜渊的虚命？”
“府尊有所不知，方尘在这方面有着很特殊的天赋。
便是督查司镇南所有着猎命第一圣之称的孟天舒也自愧不如，亲口说他不如此子。”
傲九重目光坦然道。
关进修和聂擎等圣者沉默不语，似乎孟天舒也没亲口说过这种话吧？
不过他们倒也承认方尘在猎命方面的手段，的确有点厉害。
就在这时，方尘突然交出一枚玉简：
“傲九重大人，里面记载着颜渊祭酒的虚命所在，前几日我等守株待兔的时候，我顺便查了一下。”
“……”
傲九重略显僵硬的抬起手，接过玉简，然后沉浸查看。
聂擎等司圣陷入了沉默。
关进修突然问道：
“方尘，你知道我的虚命藏哪里吗？”
“大人哪里的话，我怎么知道大人的虚命藏身何处？
之所以能查到颜渊，也是我盯他很久了。
第一次见面，我瞧这厮就不像个好人。
我顺便把宗承道的虚命也给查了。
只要确定他跟阴圣牵扯上关系，督查司第一时间就能抓了他。”
方尘笑着拱拱手，随后瞥了宗承道一眼。
宗承道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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