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揽过小乔,心不在焉道:“你们多去看看,就是我的姿态了!而且现在多少有些存粮,你们也能拿得出手,不至于像从前一样,有心无力!” 小乔正要说话,却不禁闷哼一声,俏脸一烫。 轻轻推了推裙内大手,暗暗恼怒琰儿姐给夫君宠坏了! 明明看着情报,还能习惯性的动手动脚! “夫君轻点,总是揉着一个,你想想大事,三年能结束战乱吗?” 小乔咬了咬红唇,稍稍迟疑道:“之前你们那么多大军,打个虎牢关都打了好几个月,你却跟唐家姐姐吹牛,三年就能结束战乱……” 她悄悄挪动着那只大手,心头却在狐疑。 如今这个天下,好像处处都在打仗,百十个虎牢关都不止了! “能行,这跟虎牢关是两回事!” 陆远漫不经心:“虎牢关前,诸侯各怀心思,一盘散沙!要不是我一直控制军粮,根本打不下来!但现在我们扬州,则是握紧的拳头,必能厚积薄发,一战惊天下!” 他对战略已有规划,打到哪吞到哪。 绝不会像在谯郡时一样,只为劫财,平白放弃土地! “你轻一点,像刚刚那样!” 小乔嘤咛一声,微微蹙眉:“我又不是虎牢关,你握什么握!总是这样没轻没重的!” 她心头暗恼,却发现陆远竟然未曾理会。 陆远看着情报,愕然失声:“公孙瓒把幽州牧刘虞砍了……” 他心头着实震惊! 之前他劝公孙瓒把刘虞送去京城,公孙瓒却说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这次竟然真的做绝了,俨如历史轨迹! “幽州离我们很远啊,夫君何必忧虑?” 小乔稍稍诧异:“就算夫君与公孙瓒私交甚好,现在也不能因公废私,还是得关注我扬州难民!而公孙瓒大肆屠戮胡人,必会被骂成凶残成性,反而能帮夫君分担些压力!” 她也看过情报,公孙瓒不只杀了幽州牧刘虞,还杀了刘虞麾下,两万余匈奴骑兵! 自己夫君因为斩杀皇族,并公之于众,而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公孙瓒此举,比自己夫君更甚,正可以帮忙分担那些文人的骂名。 “牵一发而动全身,北境失守,全天下人都没好日子过!” 陆远逐字看着情报,沉吟良久,无奈苦笑:“你去把琰儿找来,我军战略已定,就不会再变,只能尽尽人事,让北方百姓,听天由命了!” 他不确定公孙瓒是否会南下参战,让幽州防线渐渐松弛。 但历史就在脑中,无论公孙瓒有多少是非,生前都一直挡着胡马南下,死后就有南匈奴破关逞凶! 虽然袁绍,曹操等人都曾北上平叛,北境只会失守几年而已。 对于朝廷来说,如同与胡人打个平手,但对于百姓来说,死了就是死了,终究不能复生! 就算他铁石心肠,也不敢想象整个北方,幽州,并州,青州,翼州,兖州,到底得有多少百姓受到牵连。 而且对他来说,此事发生,也会给他的北方布局带来极大变数。 首先无论公孙瓒是否南下,刚与刘虞麾下大战,必然大军疲敝。 而袁绍在冀州厉兵秣马,修生养息,极容易趁机出兵,吞并幽州,继续壮大实力! 万一让袁绍像历史上一般,在北方做大,对他将来极为麻烦! 可惜曹操依旧实力弱小,再是逼迫,也不是袁绍对手。 如果真要发展十来年,才能与袁绍官渡之战,那天下得混乱多少年! “你别捏了,我这就去!” 小乔见陆远说的郑重,也不再多想。 匆匆摆脱胸前大手,摇摆纤腰,快步离去! 没一会儿,环佩叮当,蔡琰款款进屋,明眸善睐,凤眼含笑:“夫君,这是白天,我们有约定的!” 她如同习惯,娇躯一扭,委身钻到了陆远怀里。 “别闹,我一会儿还得去吴郡,先借报纸一用,宣扬公孙瓒之事!” 陆远拍着蔡琰小手,定了定神:“第一,先天下悠悠众口一步,给公孙瓒宣扬成戍边老卒,定性成我大汉英雄,既让天下人多想想,也让他明白自己责任,不要自误!” 蔡琰缓缓点头,并未多言。 如今许劭,许靖都已各司其职,成了名正言顺的朝廷高官。 她负责报纸,也接管了月旦评一事! 陆远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