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音。

辛野裳正在沉思之中,闻言惊愕转身:“怎么?”

之前的司教女官躬身:“先前跟姑娘说过,姑娘并无耳洞,要尽快穿两个才是。”

辛野裳还未反应,楚直双眼微微眯起:“什么?”

女官补充道:“姑娘,越早动手,恢复越快,不然一时好不了,以后就为难了。”

这功夫,楚直已经看到那妇人手中捧着的匣子,里头自是什么工具之类,他不禁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勃然色变:“滚出去!”

女官大惊,猛抬头看向她,却见少女满面煞气,眼神亦不似平时般明亮柔和,而透着一种刀锋般的凛冽冷肃。

一句话也没敢说,女官俯身:“是。”竟自倒退出了门。

屋内辛野裳却已经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楚直道:“什么耳洞!不许胡闹!”

辛野裳道:“你才胡闹!又不是要给你打耳洞,你急什么?”

楚直眼神带怒,却不能将自己的苦衷大声说出,只道:“总之不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有损伤。”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辛野裳一呆:“这是什么歪理?那天底下戴耳珰的女孩子又如何?”

楚直说道:“不是人人都做的事就是正理,也不是每个人都做的,你也必须去做。”

“胡……”辛野裳本要嗤之以鼻,但细细一想,这话却仿佛有几分道理。

“总之跟你无关。”她话锋一转。

虽然辛野裳也不愿意打什么耳洞,但时下女子多是自小就穿的,容时晴当然也不例外,她既然要替代容时晴前往西都,这种细节自也不能马虎。

楚直难得有点不安,按照上次手臂上的伤来说,若这会儿辛野裳穿了耳洞,只怕“回去”后的他,耳垂上也会无端端多两个洞,这成何体统?

屋外又有脚步声响,楚希正心焦,却暗暗做足了准备,倘若真的非做不可,那他也只有一种法子以抗拒之。

谁知,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然后竟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我,可能入内?”

来者当然正是容世子。

先前女官被斥退后,即刻便去告诉了容钧天。

从在回城路上被西都使臣秦兴误认,为逼人耳目,容均天直接将辛野裳接回了王府,派了心腹之人教导伺候。

毕竟要做郡主,还有许多要留意改进之处,不可大意。

辛野裳虽说从小无拘,性情比容时晴要外向的多,但既然她决定要做的事,自有一股不屈韧劲。

容均天其实并不担心她,知道她不管如何,都会竭尽全力。

所以在听到女官禀告说辛野裳“大发雷霆”的时候,容世子很是诧异。

当时在他身旁的,是王府的主簿,也是他从小的教习师傅苏惕,苏主簿是王府的老人,也是容均天最为信任的谋士,温泉别院所发生之事,容均天并未瞒着。

苏惕听完后,提出一点:“辛姑娘虽是将门虎女,不容小觑,但若说要对付两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自然是不可能的,又怎会将其杀死?而且按照世子所说,那两人死相极其惨烈……”

容均天道:“我也百思不解,但小裳说她不记得事发经过。”

苏惕道:“莫非辛姑娘有意隐瞒……或有高人从旁援手?”

容均天来回踱步,想到当日询问辛野裳时候她躲闪的神色,他却不肯将此告知苏主簿,只摇头道:“若真有此事,她不会瞒我。”

苏惕沉吟:“殿下,辛姑娘主动提出要假扮郡主前往西都,虽说暂时解了襄城燃眉之急,但此事长远看来,怕是不妥,万一被人看穿……国主岂不变本加厉兴师问罪?而且,辛姑娘小小年纪,不谙世事,万一到了西都,她应酬不当,反而惹祸呢?还有一件……”

容均天道:“请说无妨。”

苏惕一笑:“辛姑娘本可置身事外,为何主动冒险如此?她会不会有什么私心,比如为了辛家的门楣,借机……”

“绝不至于,勿要再言。”容均天脸色一沉,断然否认。

苏惕看他这样反应,便打住了,哂笑道:“世子光明磊落,自然不会怀疑辛姑娘,但我身为王府谋士,不管是为王府,襄城,还是世子着想,都要深思熟虑,尽数想到,还请世子见谅。”

容均天神情缓和:“我岂不知?老师是一心为了襄城跟王府,而野裳也是同样。”

苏惕缓缓点头。

就在这时,女官来报。容均天便跟苏惕道:“王府上下内外,还烦老师多多留意。另外辛府之中,我意欲先让老师前去告知,唯一担忧的是重光性情急躁,怕是不愿意让其妹如此。”

苏惕躬身:“此事交给臣去料理就是。”

此刻,容均天敲了门,里间却并无声响。他略一踌躇,还是推门缓步而入。

屋内,辛野裳端直地坐在梳妆台前,并未起身。

她面前的铜镜磨得很亮,光芒流转,却不知为何被遮住了大半。

容世子看见镜子里辛野裳若隐若现的脸,而两个人的目光,也自镜内交汇。

刹那间,容均天屏住呼吸,他发现镜子内少女的眼神,竟如此冷冽陌生,简直令他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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