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表面上很傲娇,但当她真正欢喜的时候,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二师姐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你把她哄高兴了,她是什么都肯做,若是哄不高兴,她便要使各种小性子,傲娇得很。
“双修的滋味,真是不错呀!”
周元神清气爽走出了房间,迎着春日的阳光,可谓是心旷神怡。
只是院子里,那道不合时宜的身影,让人有些尴尬。
官采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好像就一直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她摇着头,叹息道:“周元啊周元,你什么女人没有啊,竟然还做得出这种事。”
“利用职务之便,让女下属深夜进你的房间谈公务,然后趁机…唉,她可是你的师姐啊!”
周元走到她的跟前,笑道:“是啊,和师姐做这种事,太不应该了,你要不帮帮我?”
官采曦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两步,颤声道:“帮…帮你?怎么…帮?”
她反应了过来,又连忙道:“别胡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做不妥。”
周元道:“采曦啊,最近是不是很闲啊,都开始听我的房了。”
官采曦道:“才没有,我只是帮彩霓看着你点,我的妹妹还在荣县呢。”
周元再一次靠近她,压着声音道:“总是拿我家彩霓做挡箭牌,下次换个方式接近我,我知道我魅力比较强,你大可以…大胆一点。”
“你…你…”
官采曦急道:“你这是在调戏我?可耻!”
她吓得转头就跑了,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喘着粗气。
她攥紧了拳头,缓了好久,才说道:“太过分了,他太过分了,小影,我什么也没看着,你跟我说晚了。”
小影坐在大大的椅子上,显得人更加娇小。
她一边吃着当地的特色小麻花,一边说道:“今晚你半夜去看,就一定看得着。”
“不行…”
官采曦小声道:“我不能听你的了,否则我自己都有危险了。”
她看向小影,皱眉道:“小影,你到底要我打探什么嘛,我帮你去了两次了,却总是碰见这种事,但周元身上有什么东西,我是半点都没察觉到。”
小影噘着嘴道:“有的!哥哥身上有个很可怕的东西!若是不早点发现,要坏的。”
官采曦道:“是会危害生命吗?他是我们大晋的顶梁柱,可不能出事的。只是你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我总是找不到。”
小影想了想,眼珠子一转,然后道:“下次,一起去看。”
官采曦似信非信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影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纯真,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
……
“凶得扣咔!你娃简直是凶得扣咔!”
范天德还没走近大厅,就已经喊了起来:“我日嘛真的想不到,你们这些当官的则改凶,居然日嘛把观音娘娘都请出来了,热你的温。”
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瞪着眼睛看向周元,忍不住道:“那是观音娘娘啊!先人!那种老辈子你们都请得出来,太jier日怪了嘛!她哪门可能帮你们说话嘞!”
周元双手微微往下压,淡淡道:“笼子猪儿没见过大麦面,你激动个锤子,老子办法多得很,请观音老辈子出马那是常规操作,好生坐到说话。”
范天德竖起了大拇指,道:“牛皮!本来我是摆不平那些人的,日嘛一个二个都跟我嚼,硬起个脑壳非要说凭啥子听我的,结果观音老辈子出来说了几句,老子直接稳了,老子直接成大哥了。”
“不摆了,太牛皮了,你是没看到那群龟儿子全部跪到地上,那个批样子,嗨呀简直巴适。”
他激动道:“国公爷,你有啥子事情要办直接说,只要不喊我给你舔屁儿,都莫得问题。”
周元满脸黑线,然后咬牙道:“是有个事情要你去做,把佃农都喊到一起,后天半下午的时候,往南边儿跑。”
范天德瞪眼道:“我日嘛只是跑嘛?”
周元道:“到时候老子晓得说的嘛,你急个鸭儿啊,爬回去等消息。”
范天德嘿嘿一笑,随即搓了搓手,道:“那个…国公爷,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啊?你还会用成语?看来必有大事。
周元看向他,目光凝重。
范天德道:“你和观音老辈子关系好,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她女儿长得真的巴适啊,我看一眼都喜欢得遭不住,据说还没嫁出去,嗨呀我也没讨婆娘,正好搭伙过日子啊!”
周元表情变得僵硬了起来,吞了吞口水道:“你未必然是在说…彩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