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倒是这个理儿。”赵瑾笑了笑,“只是世事并不皆如人意,她有惜花护花之心,可后者该凋零的时候依旧要凋零,非人力可更改。”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孝纯县主:“有时看开放下,未尝得不到另一种圆满。”
孝纯县主莞尔一笑:“同样的话送给夫人,不知夫人可能放下?”
“不——”她温声改口,“该问福安郡主,她可能看得开,放得下?”
“自是放不下的。”赵瑾并未掩饰这一点,“只是若各凭本事,难免要兵戎相见,她并不愿与你为敌。”
“的确。”孝纯县主脸上笑容更真切了些,“郡主早便提醒过我,但我并不愿放弃。”
裴羡同她说过?
赵瑾顿了一瞬。
孝纯县主转头看向她,神色忽而认真了许多:“家族至亲予我身份血肉,我便该承担由此带来的责任与期望,我此番为权势而来,更为家族荣耀而来,万死不改其志,我欣赏福安郡主,也是真心想与她做一对交心姐妹,可若有朝一日,姐妹与我初心相悖,我只会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