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太子心腹的名头,封统领一下就着了道被迷晕,但临了反应过来,反给寇丞身上留了个暗号,这才提醒了我们。”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嗯……我们也并非没用,毕竟京城多变,我们不会全然相信寇丞,封统领帮了大忙,但我们可并非草包。”
对于他挽尊的话赵瑾没理会,只嘀咕道:“寇丞是这么大意的人么?”
“他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他是叛党,该下大狱,而我们赢了,不必在意手下败将如何想!”裴承州捧着茶杯轻快开口。
赵瑾点了点头:“那你可知京中如何?”
“大概知道些。”裴承州道,“三弟在接管禁卫军后动作很大,将叛军挖了个彻底,韩府也被第一时间控制住,是以京城并未造成动乱,百姓更无伤亡。”
说起这点,他不由感叹道:“两回逼宫谋反伤亡的都是官宦,百姓跟没事人似的,当今人还怪好呢。”
“京城看起来是这样,就是不知直隶如何了。”赵瑾道。
裴羡忽地问:“韩府被控制住了,那定南伯府呢?”这才是最该防备的武将府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