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学过的那些东西，全部忘记了。”夜笑挠了挠头，皱眉说道。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要知道，在那空间之中，他可是习练了起码数百遍之多，怎么会轻易忘记？
“忘了？”剑灵有些惊诧，修炼者虽然不能说过目不忘，但是记住的东西却是很难抹去。更不要说忘记。夜笑如今已经是元宗级别，哪里会轻易忘掉一些东西？
“那你还能演练出来么？”剑灵再次问道。
夜笑一愣，自然而然的打出一个起手式，然而，令他奇怪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下去。
好像，这习练了千百遍的东西，就像做了一个梦，梦醒了，自然就忘了一样。
好半晌，夜笑方才苦着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无法演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