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完早放年假，赶紧的。”
余柔从公共茶水间小跑出来，笑着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加油啊打工人，发扬你的打工魂，我们一起做人上人！”
秦知意：“……”害，余柔才是她的快乐源泉。
另一边，刚刚关上的电梯门里，白荼靡瞬间皱起眉头，“谁？”
她一只手握在另一只手的银手镯上，有些不安，她已经很久没有不安过了，这是几十年来的第一次。
“见过神罚么？”
苍老如洪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电梯间突然不断下坠，她一下子失了平衡，“神罚？你凭什么罚我，真可笑。”
“神罚确实降不到你的身上，你的孩子呢？降不到他们身上么？”
白荼靡面色一冷，如坠冰窖。
“几十年前的事情还要再发生一遍是么，”她低低咳嗽几声，“现在你还有什么牌能打的出来？一个都没有。”
“伊芙琳干涉小世界的特权，你真的以为是她自己有这个能力么？”
伊芙琳这个精于计算的应该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上当了，白荼靡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