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谢大人不要介意。”
谢清宴自幼便懂事早,走遍许多地方,又在官场待了几年,不说是心思玲珑,但是也能有几分察言观色的能力。
看着乔家父子脸上客气以及欲言又止的神色,谢清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闻弦知雅的谢清宴,此时主动说道:
“在下知晓,此时出了乔府大门之后,无论何时何地,谢某都不会再提起,亦不会影响乔姑娘闺誉。”
乔振宁见谢清宴坦荡的说出,反倒有些不自在。
“是谢某之责,乔姑娘本就是无妄之灾,谢某心中早已愧疚无比,自不会再拖累乔姑娘名声。”
乔中南和乔振宁见此,只能称赞了谢清宴几声,几人又客套一番,待下人取了新衣来,谢清宴穿上,谢过之后就辞别了乔家父子。
等着谢清宴走后,乔母才从后堂走了进来,望着谢清宴的背影,摇了摇头道:
“可惜了,是个外室之子,不然,这样的人品人才,当真是不错的男儿。”
乔中南斥了老妻一声:
“休要胡说,且不说他大芙儿许多岁,单是他如今跟陆修齐同流合污,看似清廉,实则弄权,便绝不是良配,这几日让振宁在他熟悉的武将里面挑一挑,到时候你带着芙儿相看相看,免得她再生了旁的心思。”
他们都是过来人,自然知晓,他们的女儿好端端的昨日一直跟着谢清宴,这绝非是偶然。
少女怀春,不能让她误在了谢清宴这里。
乔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虽觉得嫁武将辛苦,但是也知晓丈夫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