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如果江起溟跟华浓认识还来勾搭自己,这岂不是两边通吃。
华安望着江起溟,脸青得跟猪肝似的。
凝着他,带着不悦。
而江起溟端着酒杯摇晃着,有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这场关系当中,他最开始想要巴结的是华浓而非华安,因为得不到华浓的青睐,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勾搭上了华安,没想到的是,华浓凭空而降,这种时候,江起溟跟华安说不认识华浓是打华浓的脸。
说认识,华安就勾搭不上了。
要不怎么说,华浓心思深呢?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是简单地寒暄几句,就能让华安对她起防范之心。
华安这人,没华浓聪明,但也不傻啊!
这种他跟华浓关系已经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了,这人还能突然冒出来跟自己哥俩好似的寒暄,说不是有备而来,谁相信呢?
“江少跟华浓认识?”
华安的询问声响起时,华浓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害地望着江起溟,一副看好戏就等着他脱下皇帝新装的模样。
“是不是?”
“二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人家都不想回答了,你还逼问个什么劲儿?”
华安脸色一黑,凝着华浓半天没吱声儿。
“人家也没吱声儿,你这么迫切地开口替人家证实,”华安身子往后靠了靠,笑意不及眼底:“华浓,你该不会是在占人家便宜吧?”
华浓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喝了口酒,嗳了声:“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一只小狐狸,它出来捕猎的时候受了伤,被一个老屠夫救了回去,老屠夫将它救回去之后天天给它喂菜叶子,天天吃青菜,天天吃青菜,突然有一天,老屠夫拿着菜叶子准备去喂它的时候,狐狸开口说话了。”
“它说:好菜啊!好菜啊!真的好菜啊!”
华安:…………
江起溟:…………
“实在找不到理由就别硬找!我占人家便宜?我华浓这辈子不管占谁便宜,那都是他祖坟冒青烟,积大德了。”
给你能地,知道点什么东西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华安脸色菜如老狗,江起溟被华浓这一本正经的腔调弄的哭笑不得,憋着笑,端起酒杯喝了大口酒。
华浓这人,上可当长公主,下个当女流氓,道德在她这里压根儿就不管用,她不缺德就不错了。
还指望她有道德?
“江少忍得这么辛苦,小心憋出内伤啊。”
华安一走,华浓阴嗖嗖的腔调就冒出来了。
“让华公主见笑了。”
“确实挺见笑的,整个京港都知道华安是个窝囊废对他避之不及,唯独江少上赶着贴上来,事情做得这么明显就不怕遭报应?”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是不是?我总该想点办法才是。”
办法?
江起溟这办法还真是挺有意思的,直接办到他跟前来了。
“没那金刚钻别拦那瓷器活,端什么碗吃什么饭,江二少,小心恃胜失备,反受其害。”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华浓见华安离开,也没什么交谈的意思,将手中的杯子搁在吧台上。
站起身望着江起溟:“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我这人,不好说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华公主会弄死我?”
“弄死你?”华浓听着,嗤笑了声:“原来在江二少眼里,我段位这么低的啊。”
江起溟目送华浓离去,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时,鼻息间仿佛还留存着她身上特有的洗发水香味。
不是普罗大众能用得起的香味儿,相反的,像是私人定制香。
有那么一瞬间,江起溟觉得很不解,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陆敬安的呢?
他离开了江家那个吃人的环境,离开那个牢笼,在那样一个平和的令人羡慕中的环境中长大,又拥有了华浓这样的人,凭什么?
“你就这么走了?都没发生点什么。”
“你想发生点什么?”电梯里,褚蜜望着华浓一脸失望。
“怎么着都该来个撕逼戏码啊!”
“老撕逼,累不累啊!”
褚蜜啧了声:“这有什么累的?你年纪轻轻的天天喊累,晚上少干点体力活不就行了?”
谁不知道华浓好色,是个看脸主义的人,要是找个丑男人就算了,可偏偏找了陆敬安,两年婚期,她不得想方设法的将这两年的福利讨回来?只有睡够了才会放人走,不然到时候两年一到,人没了。吃也吃不着,睡也睡不了,她不得气的捶胸顿足?
褚蜜都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