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小学一所,最后还交给了蓝天做对接。
“徐姐,时间紧我知道,课程方面的问题我们先等一等,我的疑惑是目前我没有营业执照,如果现在想办法注册的话,时间上肯定来不及,如果说最后我们要参与竞标,是不是得需要一个资质。”
徐丽:“资质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手里有现成的公司。”
李安对此并不意外:“您的公司是?”
徐丽知道李安想问什么,“我是做财务的,之前因为一些业务往来,手里一直养着两家空壳公司。”
李安头大:“抱歉徐姐,我是商业小白。”
为了打消李安的疑虑,徐丽详细地为李安讲解了一下什么是空壳公司。
原来如此,李安明白了。
难怪每次他听到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都伴随着违法犯罪的字样。
这简直就是个保护壳,各种方便。
这么听起来他觉得自己也可以养一家空壳公司,用徐丽的话说基本零成本。
公司成立年限长了对于竞标这些活动来说有优势不说,而且政策来了还能更容易地从银行获得信用贷款。
虽然前者他没经历过也能想到里面的人情往来,可后者听起来还是有种实实在在的肉感。
只要正常维护不违法乱纪,按时记账报税年检,之外也没什么风险。
李安不由多问一嘴,“您是还帮人家办这种业务吗?”
徐丽笑:“我不代办这类业务,不过你周围的朋友需要的话也可以找我,我主要处理税务问题。”
税务,听起来就很会算账的样子,李安心里再次竖起大拇指。
既然徐丽有这方面的资源,他暂时也就不担心竞标的问题了,而且招标的负责人是自己人,也就是说竞标条件应该会是可以放宽的,反正资质的问题有徐丽在就轮不到他瞎操心了。
一时间李安有种很轻松的感觉,他只用负责课程,这合作多舒坦,
“徐姐,刚才您说的那些,就是学校方面提出的预算之类的问题,我具体不清楚,我说说我了解的,多数公立学校和校外机构谈合作,不会给机构钱,他们只提供教学场地和生源,咱们要挣的钱,是服装乐器教辅这类教学用具的钱,并且这些钱还要和学校分。”
“比如卖乐器,这是初期的收入大头,和学校分成通常是明面和私下都有,书人之前的合作方是市歌,他们每年的乐器分成总的算下来只能有一半进自己的口袋,剩下的一部分给学校,一部分作为打点。”
徐丽点点头:“乐器的利润究竟有多大。”
李安:“一半以上很常见,乐器行业的水很深,我给您举个例子,因为很多乐器都是贴牌的,可能它的血统是国外某品牌,但它只是子品牌,有的可能工厂就在我们身边,这个您肯定比我清楚得多。”
徐丽:“你有渠道吗。”
“有现成的。”老家的刘立伟,魏老师的老搭档陆会钟,两人都有自己的乐器厂,真有需要的话,李安可以随时联系,“到时候我也会亲自带人去实地考察,质量关这边您放心。”
李安边说着徐丽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徐姐我晚上,下午吧,一会我给您把这些内容编辑一下。”
徐丽:“你继续,后面我整理。”
李安:“如果顺利,开学两周内我们会进学校展开一次或多次的招生宣传纳新,然后组织学生报名,最后根据学生的需求集中采购乐器,后续就是组织老师正常展开各科课程。”
徐丽:“宣传方式具体有哪些?”
李安:“音乐会搭配各种器乐的讲解。”
徐丽:“由授课老师来表演。”
李安:“对,我说的这个大概就是一个初期招生开课的基本流程,不过这里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考量进去。”
“已经报名的老生怎么安排,和这些孩子的家长怎么沟通,学校方面肯定也非常重视这一点。”
徐丽:“是。”
李安:“先说孩子,忽然更换专业老师,孩子们的接受适应速度。”
“再说家长,已经购买的乐器质保问题,孩子的课程进度问题。”
“无论最后是哪家入驻,都必须得面对接手这些问题,所以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并做出方案,这些问题绝不能甩给学校,这也是我们向学校展示我们团队综合能力的重要一环。”
徐丽:“做好交接工作。”
李安摆手:“没有交,只有接,学校只能说配合我们,之前的合作机构都被换掉了,他们不给我们捣乱就不错了,所以说这个环节我们什么都不要想,只能靠自己解决,这也是学校期望看到的。”
一顿,李安再次强调,“徐姐,这个环节到时候会非常麻烦,书人的社团科目多,人数庞大,到时候肯定会出问题,我们就准备好吧。
徐丽:“ok,说说课程的具体展开吧,还有师资问题。”
李安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按照蓉城市面上目前主流的音乐社团课程构置,我们需要以小号、长笛、萨克斯管、单簧管和打击乐这五项组建管乐团的乐器种类开展课程,也就是我们要至少需要五名稳定的专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