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也要保留三分薄面,如你这般不留余地,实在不妥。”
房俊理都不理他,你特么谁呀?
他看着魏王李泰,笑呵呵道:“殿下给评评理吧,这位仁兄问我是不是瞧不起他,我是,他们我出口伤人,不留情面。可我心中就是瞧不起他呀,难道要我撒谎不成?好吧,虽然微臣是个实诚人,不过今日既然是殿下设宴,微臣怎地也要给殿下情面……”
李泰这个尴尬,按着你这话的意思,是本来被打算给本王情面吗?
就见到房俊冲那位文士抱拳赔礼:“抱歉,本侯这人不太会话,刚刚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其实本侯早就听闻阁下的大名,实在是如雷贯耳心悦诚服,久仰,久仰……”
那文士面如滴血,无地自容。
我久仰你个脑袋啊!
特么的咱俩素昧平生,我连名字都没报呢你就如雷贯耳了?
这实在是比刚刚那句“我就是瞧不起你”更要伤人!脸上都有些发痒了,文士起身离席,窘迫无地道:“殿下,在下今日略有不适,先行告退了。”
魏王李泰无奈,拱手道:“谢学士还请自便。”
那谢学士急忙退走,这地方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那矮胖老者脸上也不好看,正欲话,便见到房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左手边一个高冠博带的老者,问道:“阁下为何一直盯着本侯?”
他从一进屋,就觉得身上犹如针刺一般难受。
坐了一会儿,才发觉这是一道满含着怨毒冷厉的目光导致的……
问题是这个看上去清瘦矍铄的老者他也不认识啊,怎地却好似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魏王李泰有些无奈,今日这房俊是犯了什么毛病,怎地一进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他出言道:“二郎,其实这正是本王请你来的主题……”
他话一半,就被那老者打断。
那老者恨恨的回瞪房俊,嘶哑着嗓子一字字道:“老夫顾胤,江东人士。顾璁乃是老夫堂侄,江东顾氏,乃是老夫宗族,如此,侯爷可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