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难不成一直随时在天子身旁,有了几份龙威?”
龚燕儿身体剧烈颤抖,脑袋重重地撞在地上,脸上更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奴婢不敢,报上来的奏折只有这些内容,奴婢只是据实陈奏。”
叶行从身上取出几块牌子,哗啦扔在地上。
“西域金刚门弟子王振一,在一月之前,押着数十车货物大摇大摆的自官道向西,从他们身上的令牌来看,可以从泉州,交州各地,横川大周版图直达塞尔柱帝国。”
“那些货物不仅有金银丝绸,还有各种各样的矿藏,几乎全部是朝廷明令禁运!”
“你告诉本王,这些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西北的?”
龚燕儿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令牌,一时有些恍惚。
原本以为,身居中枢,总理天下奏折,知道的消息肯定比任何人,要快,要多。
可眼前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痕迹,而且手中的令牌总揽各州道府,甚至是河道总理衙门!
要说这其中没有皇室和功勋子弟参与,打死她都不信。
“奴婢确实不知,来此只是向殿下传达陛下口谕及密旨!”
叶行扶着额头,一双眼睛尽显疲劳。
无论什么时候,血缘门阀都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牵连纽带,即便皇室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