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员外不从,你们便雇青皮混混绑了白家少爷以为要挟,方才得逞。
白员外求告无门,气得以死明志,白夫人也殉夫而死,这是白家少爷的状子,你认不认?”
这事儿夏金桂倒是知道,不过她哪里知道买棵桂花树还有这许多内情,忙双手乱摇,道:“一派胡言,我家何曾做过这等事。”
啪!周威将卷宗往案上一拍,冷笑道:“蟠大奶奶,你家的事儿可不止这几件,我看你定是件件都不认了,我也不必废话。”
夏金桂强辩道:“都是子虚乌有之事,教我如何认?还望大人明察。”
“子虚乌有?”周威冷冷一笑:“若无真凭实据,也不敢上门敦请大驾,既然夫人矢口否认,就莫怪我等得罪了。”
夏金桂尖叫道:“你们敢对我无礼?!不怕掉了脑袋?”
众锦衣校尉都笑起来。
周威哂道:“夏小姐,莫不是你以为你家出了这许多腌臜事儿,还能当薛家的大奶奶不成?
既不是薛家大奶奶,于我等而言又算什么?莫说你一介女流,便是当朝朱紫大员我等也杀了不知多少,何况你乎?
再说,我早听闻你在薛家跋扈蛮横、不守妇道、不敬丈夫、不孝婆婆,又出了这档子事儿,我猜薛家的休书早已写好了罢。”
“你,你胡说!我是薛家大奶奶,你敢动我半根寒毛,定国公不会放过你们!”
夏金桂吓尿了,哭喊起来,这才知道原来窝窝囊囊的薛蟠才是她最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