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有高傲的,有鄙夷的,有好奇的,用漠视的。
她并不理会这些目光,找个角落呆着等云州府学的先生。
没一会儿,那些先生们鱼贯过来的演武场,演武场的学子都安静了下来。
一位杨昭昨天没见过的老人站到了两米的低空,咳嗽了一声,开始发言。
“废话不多说,昨天大比的地点已经公布了,在鹿渊。”
下面的学子神色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议论之声就压不下去了。
“鹿渊,那不是战场吗?”
“怎么会是鹿渊?”
“难道这次让咱们上阵杀敌?”
“鹿渊边境这几年很太平,基本上没有大的战役,都是小型摩擦。”
“小型摩擦,也会出人命啊。”
上面的老人又咳嗽了一声,发现这些学子根本就没听到。
他也不恼,从怀里掏出来个小铃铛,轻轻一晃。
杨昭只感觉一声尖锐的轰鸣传入耳底,刺得她耳膜疼。
事实上,不止她疼,整个演武场的学子耳朵都疼。
疼痛让这些人像是被按了静止键,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