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又是深嗅了两下,一脸陶醉。 楚逸二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吕嬃的香榻上,肌肤紧贴。 尽管此处的空间不小,但温度却在急剧攀升,炙热的鼻息不断相互吹打到对方的脸上,使气氛越发炙热。 伸出闲着的左手,一把撤下吕嬃紧贴脖颈的衣领,在確认此前种下的草莓仍有痕跡以后,楚逸咬了吕嬃的耳垂一下,得意说道:“弟妹不就喜欢本皇如此混账吗?” 如此轻佻的话语,简直就是街头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一般,让吕嬃羞愤不已。 可还不待她发怒,楚逸就已自顾自的有了动作。 “別!” 吕嬃轻声恳求。 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己竟会有如弱女子一般,被楚逸压在身下恳求的时候。 活色生香,婉转淒凉。 再配上吕嬃那股唯皇后独有的高贵气质,对任何人而言,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 楚逸只感胸前有一座火山正在不断翻涌,其爆发之势,足以毁天灭地。 哪裏还管吕嬃的哀求。 本就蓄意报復的楚逸毫不客气,上下其手。 吕嬃不由惊呼,欲挣扎阻止楚逸越发过分的动作,可却因爲幅度太大,不小心踢到了前方的帘幕。 帘幕虽无声。 但突然的浮动,却足以惊动在外的任何人。 吕嬃、楚逸二人的动作不由一滯,外面正在朗声背诵的衡山王楚钧戛然而止,好奇询问:“母后,您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吕嬃羞愤的瞪着楚逸。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她定要將身上这个可恶的混蛋大卸八块。 奈何。 此时的她,只能尽量平復心情,以淡漠的口吻回道:“本宫无事!” “母后,您当真无事吗?” 楚钧询问的同时,距离帘幕又近了几分。 烛光倒影下,楚钧的身影清晰可见。 以彼此间的距离。 只要楚钧抬手挑起门帘,就可看到楚逸正压在他母后的身上,一只大手更是钻进了对方的小衣深处,覆盖于山峦之间。 气氛,顿时就紧张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