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点头承认,没有半点抵抗。
“你乱亲我了,”盛拾月面不改色。
宁清歌定定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亲了好多下,”盛拾月努力胡说,不等对方回答,又急道:“你得还回来。”
她眼神扫向旁边,便扯过捆在床帘的绸带,床帘顿时落下一半,也不知道盛拾月在急什么,明明对方半点反抗都没有,任由她将绸带裹在双手手腕,一连几l个圈,还打上了结。
做完这些后,盛拾月这才放下心来,解释道:“你们北镇抚司审讯的时候,肯定也要把犯人锁起来对吧?”
宁清歌微微点头,试探地挣了挣手腕。
嗯……
只能说有待提高。
宁清歌默默将手腕收紧,提醒自己不要太用力,以免挣脱而出,吓得某个人。
盛拾月附身而下,第一口就亲在宁清歌额头,嚷嚷道:“你刚刚亲我这里了。”
宁清歌没说话。
盛拾月再往下,咬住她鼻尖,凶巴巴道:“还亲了这里。”
宁清歌闭上眼。
盛拾月又不满,贴着她脸颊嘀咕:“宁清歌你怎么不怕?我瞧她们轻薄坤泽,那坤泽都被吓得脸红发抖。”
宁清歌明白了,原来是玩恶劣纨绔欺辱良家坤泽的戏码。
她睁开眼,如墨玉般的眼眸倒映着对方身影,温声道:“那殿下想怎么样?”
盛拾月拧着眉头,努力回想:“就是那样啊,你哭着说殿下不可以,你只是大梁的北镇抚司巡抚使,不是青楼卖笑的坤泽。”
宁清歌眼神一暗。
应该是纨绔九皇女以权欺辱朝廷命官的大戏。
她突然问道:“殿下是怎么知道这些?”
盛拾月不明所以,只道:“青楼里经常有啊,不过我看那坤泽也不是不愿意,每次都是嘴上不行,然后身子往对方那边靠,我之前瞧见,还想上前搭救,结果却被孟四儿她们拽住,叫我不要打扰她们的雅趣。”
她刚说完就反应过来,当即不满道:“宁清歌你怀疑我?”
“我才不做这些呢,她们还没我长得好看,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你难道不知道我每次都躲进湖心小船里……”
话到此处,盛拾月突然卡了词,她吞吞吐吐着怀疑:“倚翠楼之前好像没有什么湖心小船,是有一年突然动工,在中间庭院挖出深坑……”
宁清歌唇边笑意微淡,手腕缓慢一转。
盛拾月陷入思索,道:“我还和孟四儿说这倚翠楼学我挖湖造雨景,不过后头见倚翠楼在湖面架起高台,我就没有再提。”
她突然醒悟,就道:“宁清歌你是故意的!”
她此刻如同神探,直接推断道:“你看不得我和旁人贴近,便弄出个可以隔绝旁人的小船,然后摆出极高昂的价格,我性子张扬,哪里会错过它?!”
“怪不得萧景、孟四儿吐槽,说她们来倚翠阁就是为了和美人喝酒,谁会往船里跑?虽然离歌舞近了,但又摸不到,也就我这个冤大头……”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那人挣开绸带,直接起身,学着盛拾月之前的样子将人按在身下,跨坐在她腰间。
宁清歌低头垂眼,终于语气不明地说出一句:“殿下的话有些多了。”
盛拾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刚刚的嚣张跋扈中,顿时想要生气,可那人却附身而下,堵住她的所有话语。
“磨人精。”
宁清歌是这样点评的,点评完后,果然被用力咬了一口,她也不生气,舌尖□□纹理,像在讨好。
浓郁的荔枝香气顿时涌出,直接将盛拾月包裹,勾出那一点淡淡樱花香气。
盛拾月扬
起下颌(),舌尖残留的苦涩药味被荔枝占据?()『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像是千百个荔枝被杵压,榨出一碗极黏腻的汁液,直接往盛拾月嘴里灌。
被撩拨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无法再维持平日的冷静自持,有些过分地扯住盛拾月的手往自己身上压,将圆弧挤压,捏出道道指痕。
薄软的腰肢扭动,压着硬骨,单薄布料泛起潮意。
盛拾月微微抬腰,便惹得宁清歌闷哼一声,差点往下跌落。
另一处的床帘也落下,遮住里头的情景。
屋外静谧,只剩下枝叶响动,更远处的湖泊只剩下折断枯杆,平静清澈,倒映着皎洁月亮。
月影清晰,被风揉皱后又恢复原样,让人分不清天上月与水中月,恍惚间,还以为天地中有两个月亮。
远处的汴京有些吵闹,每遇节日,就会有外商拉来货物,到处叫卖,年轻人走在一块,嬉笑间,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意中人。
小孩最是欢喜,牵着父母的手,到处张望,挑选着自己最希望的东西,偶尔还会被街边喷火的戏人吓到,紧紧抱住母亲的腿,嚷嚷着害怕。
这些吵闹都与盛拾月无关,她落入荔枝的香气里,意识昏沉着不断往下落。
垂落的发丝滑过脸颊,比之前的抚过更痒,盛拾月手往下落,却被对方箍住,压在头顶。
她不解,覆上一层水雾的眼眸满上疑惑,像小狗在讨要骨头,却被逗来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