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
于志海却把两根手指伸进口中,打算吹一声流氓哨。
当然,流氓哨是马云吹的,这个时代的于志海吹的叫做唿哨。
可是陈玄风却管不了于志海吹的是什么哨,只知道要是让他这声哨音吹响了,就会有无数高手过来围攻。
所以他首先一记摧心掌拍碎了于志海的心脏,于志海鼓起来的腮帮子就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同时人也萎顿瘫倒。
与此同时,韩志江的一招定阳针也已刺中了陈玄风的后颈。
陈玄风缓缓转过身来,左右晃了晃脑袋,颈关节发出“咔咔”声响,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在门外灯笼的照耀下狰狞可怖。
韩志江已经吓尿了,不是因为这口猛兽一样的白牙,而是因为自己浸淫了七年的定阳针全无效果。
看样子,连对方脖子上的皮都没能刺破!
而自己的三个师弟却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这还是人吗?
这架还怎么打?
他已经没有了继续出剑的勇气,想喊,却已经发不出声音。
陈玄风当然不会给对方喊人的机会,对方刚要张嘴,他就一记摧心掌拍出,当场了却对方的性命。
在对方长剑掉落的瞬间,他伸出右脚在剑尖轻轻一踢,长剑就到了他的手里。
然后他再次转身,看向已经站在门槛上的程江,把长剑递了过去。
“在这儿住的还好吗?要是住的不好,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