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没有要求你必须考满分，但是142太低了，你以前都保持在145左右的，别让我和你爸爸失望。”
时湛嘴唇几不可见地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没有说话。
“好了，我走了。”
张菲菲正准备关门时，时湛的手机突然接连响了几声消息提示音。
她关门的动作一顿，纹了半永久韩式的眉毛一皱，语气有点克制的不满：“不要总是玩手机，你是学生，重点是学习，如果你收不了心，就把手机交给我。”
时湛别过头，眉尖微蹙，语气冷淡僵硬地像跟陌生人说话：“我没怎么玩。”
张菲菲点了点头，关上门离开。
时湛拿起手机，刚刚那几条微信是孟煜川发来的，无非是些感谢的话。
他只看了会，就把聊天界面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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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自习，徐瑜把祝辞和时湛喊到了办公室。
“数学竞赛初赛你们两都过了，而且排名很好看，”徐瑜点开一张表，示意他们看，“一个市第一，一个市第三，发挥很稳定。”
祝辞飞快瞟了眼，不出意外，他又比时湛低了两分。
这他妈……真是邪门。
“初赛相对来说简单一点，复赛难度会大大增加，去年你两也参加过，应该心里有数。”徐瑜手指点了点桌子，说，“这次主办方为了加强参赛学生的竞赛能力，特地组织了一个礼拜的集中特训，我们学校分到两个名额，基本上定了就是你两……”
祝辞插了句话：“什么时候？”
“时间暂时还没通知，复赛是九月中旬，那大概会在九月初吧。”
顿了顿，徐瑜又紧接着说：“你别找理由这不去那不去的，以前我也就随便你了，但是这次集训师资力量很强，你们去了能学到很多，不准不去。”
祝辞说：“没说不去啊，我总得问清楚时间好安排吧，我还挺忙的。”
徐瑜白了他一眼：“你有这么多行程啊？校长书记都没你忙。”
照例在嘴巴上修理了祝辞一顿后，徐瑜又转问时湛：“时湛，你也没问题吧？”
时湛点了点头。
“我们学校是李老师负责带竞赛，去集训的名单也交给他定了，等通知吧。还有，”徐瑜加重语气，“你两是代表学校去的，别做些出格的事败坏学校形象，祝辞你往哪看，窗外这么好看？我在说你呢。”
祝辞漫不经心地说：“瑜姐，我知道了，别念了，你比我外婆还会念叨。”
“要不是你总这样什么事都不上心，我哪用费这个力气？”
徐瑜也觉得自己自从带了这个班后，渐渐变得像个老妈子，但是她没法停止操心，于是又对时湛说：“时湛，你帮我看紧他，这次集训只有李老师跟你们一起去，李老师不一定管得住他，还是得靠你。”
闻言，祝辞下意识瞟了眼旁边的人。
时湛也在同时，意味不明地看向祝辞，然后嗯了一声。
祝辞：“……”
他发誓，他真的在时湛的棺材脸上看到了一丝嘲笑。
走出办公室后，祝辞当即发难：“你嗯什么嗯，瑜姐那话你别当真啊，我才不想被你管东管西，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时湛顿了顿，淡淡地说：“我也不想管你。所以你听话点。”
祝辞：“？”
听、话、点？
【突然幻视一只炸毛矮脚猫疯狂乱挠无能狂怒，大金毛一只爪子轻松制住还满脸宠溺？】
祝辞脸更黑了，瞬间在心里对时湛这个狗东西处以几百种极刑。
不过他的不爽和徐瑜的苦口婆心却是白费了功夫，因为一周后，带竞赛队的李老师决定了参加集训的学生名单，里面没有祝辞的名字。
最后能去集训的两个名额，给了时湛和陈明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