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弗兰克一席话，符冲没有胜读十年书，反而是一脑门子浆糊。
不过符冲把弗兰克的建议记了下来，等着弗兰克走了的时候，抓着汤怿和方宾两人就是一通询问。
让符冲有点平衡的是，这两货也不太能听的明白。
这让符冲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觉得这俩读过书的，也没有比咱大老粗懂的多多少么。
心情好归好，不能理解人家的操作，这一点依旧让符冲有点不爽。
符冲想找个人问个明白，想来想去，似乎问五伯是個不错的选择。
于是在想不明白的第五天，符冲决定去找五伯问问去。
也不凑巧，五伯今天有事，并不在这边的施工现场。
现在施工现场并不是餐厅还有加油站，而是健身馆，符冲在家过年的这两个月，五伯和刘迁他们已经把健身馆的设计给定了下来。
符冲虽然是个股东，不过他对这事并不太关心，反正对于自己的审美没什么信心，就由着五伯和刘迁来就是了。
五伯不在，符冲这边刚走了半路就转回来。
还没有到牧场门口呢，符冲听到身后有汽车的声音。
扭头一看，发现是莉芙和林登两个，开着车子一前一后的过来了。
来到了符冲的旁边，莉芙探出了脑袋冲着符冲问道：“想什么事情这么入神，在路口按了几声喇叭你都没有听到”。
看到这两人，符冲不由乐了：“你们俩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莉芙道：“我们过来在你这里骑骑马，放心吧，我们自己带着马过来了。另外，林登还要送你两匹，同样是母马！”
符冲知道这两人过来是干什么的，但是没有点破。
这两位现在过来干什么，就是跟着自己练一练的，这有点像是什么呢，有点像差生文具多！
虽然说莉芙和林登两人练的都还算是可以，当然，这可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的，放在稍微专业人身上那肯定评价他们练的是一坨屎。
现在有符冲这么个家伙在，两人一有空，自然想着过来蹭个课什么的，虽然没有说让符冲给他们上课，但是他们俩过来跟着符冲练一练，这也是进步不是？
“那谢谢了！”
符冲笑眯眯的说道。
两人开着车，符冲骑着马，三人就这么向着牧场门口去。
到了牧场的宿舍区，把林登送过来的两匹马赶进了马厩，符冲也没有多话，更没有让人家点明，自己就很识相的邀请两人一起练一练。
于是，换好了衣服的三人直奔着仓库，开始练将起来。
出了一身汗，大家坐在一起休息的时候，莉芙又提起了刚才符冲失神的事情。
符冲想了一下，于是把自己遇到的问题讲给了两人。
莉芙和林登听了，望着符冲眼神有点迷糊。
“怎么了？”符冲问道。
莉芙道：“这个很难么？”
“不难么？”符冲反问道。
莉芙道：“这是非常常见的技术操作，你现在牧场比如说值一亿美元，你用牧场一部分权益抵压给银行，举例说你从银行贷出来三千万，用这三千万买了牛，然后你再用牛的收益，比如说这些牛三年后，会值五千万，你把这三年后的收益卖给银行，不卖五千万，你只卖一千万，那这样你不是有一千万了么，有了这一千万你再用来买牛，然后再把这些牛三年后的收益打包……”。
“要亏了呢，比如说牛死了怎么办？”符冲问道。
林登有点奇怪的问道：“牛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银行还有购买人承担啊”。
“那我的牧场不就没了么？”符冲问道。
莉芙道：“牛和你的牧场有什么关系？”
“没有么？”符冲挠了挠头。
莉芙道：“牛损失了也不过是损失了三年后的收益权，银行也不可能把这东西留在手里的，最终就算是损失了扛责的也不过是投资人……”。
符冲听着莉芙讲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由拍了一下大腿，来了一句：我屮！
这下符冲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明白了，原因很简单，自己要脸啊！要脸的人总想着办一件事情要挣钱，没有想到，这帮孙子，根本就不要脸，人家卖的始终就是挣钱的希望，跟特么的挣钱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在这一环中，就算是牛死光了，最后的债权人就算是能拿到，运气和背景都牛币上了天，也不过拿到自己牧场部分股权，这部分股权对于牧场可以说屁用都没有，哪怕符冲只有百分之一的股分，对方拿到九成九，那在牧场也没有话语权。
因为这些是事先设定好的。
一下子明白了，符冲顿时觉得，自己在这些家伙面前真是纯洁的跟个小兔子似的，以前自己还想着，慢慢发展，等着三年后自家的牛群扩大了，卖出一部分不要的小公牛，拿钱再买牛，这样鸡生蛋，蛋生鸡，慢慢把牧场发展起来。
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操作的，完全就是用别人的钱挣自己的利啊，就定是赔了，也没有赔到自己的钱。
这完全就是钱是咱们挣了，亏钱就是要别人扛了嘛！（‐＾▽＾‐）
在这一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