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嗯,就是狗,还是疯狗!”
薄宴沉脸色一沉,“你打狂犬疫苗了吗?!”
唐暖宁愣怔,“嗯?打狂犬疫苗干什么?”
薄宴沉黑脸,“疯狗咬了你你不打狂犬疫苗?!”
“我……我说他是疯狗又不代表他真疯了,他只是比较残暴!”
“残暴你还能活着?”
唐暖宁无语,“你还盼着我被咬死啊,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薄宴沉的脸色黑了黑,“什么时候咬的?”
唐暖宁没好气的回,“在送你回来的路上!”
“没看医生吗?”
“狗又没真疯,看什么医生?!不说了,衣服我拿走了啊!”
唐暖宁说完就赶紧走,却又被薄宴沉叫停,“站住!”
唐暖宁整个大无语,“又怎么了?!”
薄宴沉表情严厉,“把毛巾拿了我看看。”
唐暖宁惊,“你……你看什么啊?”
“看看你脖子上的咬狠!”
“你,你看这个干什么?!”
“不能看?”
“不能!”
“为什么?”
“男,男女授受不亲!”
薄宴沉给了她一个白眼,“矫情什么?你的脖子不是一直露在外面给人看吗?!”
唐暖宁无言以对,狡辩不过去,只能黑着脸说:
“不是不能看,是不想给你看!”
“为什么?”
“没原因!”
薄宴沉黑脸,很不高兴,“唐暖宁,你别逼我亲自动手,赶紧把毛巾拿了!”
他要看看这条狗有多残暴,把唐暖宁到底咬成什么样子了?
有没有必要带她去打狂犬疫苗!
唐暖宁情绪激动,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又不关你什么事,你非要看什么啊!”
薄宴沉厉声厉色,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现在是在我家,你被狗咬了却没去打狂犬疫苗,万一那条狗有传染病怎么办?我要对我和深宝负责!”
唐暖宁一时语塞,他这是在说自己是条狗,还很嫌弃。
不过早知如此,她就不说他是狗了!
但是脖子上这些咬狠她不想给他看,怕他看了会勾起昨晚的回忆。
唐暖宁改口道,“不是狗咬的,是人。”
“人咬的?”
“嗯。”
“你刚才不是说是狗吗?”
“是人!”
薄宴沉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悟到了什么,咬牙切齿,
“你……你昨晚送我回来的路上还跟人约会了?!”
唐暖宁没解释,随他怎么说。
薄宴沉看她默认了,很生气,
“你竟然……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要么先送我回来,要么先去跟你的野男人约会!你送我的路上跟他约会,你恶心不恶心?!”
送他的路上约会,不就等于带着他跟别人约会吗?
“我……”
“以后你再干这些不正经的事时离我远点,顺便告诉你的野男人,有我在时他不准找你!别恶心我!还有,把你的脖子捂结实了,别让深宝看见碍深宝的眼!滚。”
唐暖宁:“……”
好好好,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野男人了!
唐暖宁不理会他的言语羞辱,这些比起他知道真相,啥也不算!
唐暖宁拿着衣服回了书房,速速换衣服。
虽然他没记起昨晚的事,但也不能久留,还是要赶紧走!
薄宴沉的确没记起来,昨晚喝太多了,又折腾了大半宿没睡觉,这会儿刚醒来,头晕脑胀,脑子嗡嗡的。
他套了一件睡袍去卫生间冲澡,路过深宝的房间时停下了脚步。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往里面看了一眼。
看小家伙正躺在床上熟睡,薄宴沉的眼角闪过一抹暖色。
轻轻关上房门,他下意识的又往书房看了一眼,表情立马变了,冷冰冰的。
他知道这会儿唐暖宁正在里面,眉头一蹙,给了个嫌弃死的表情,冷着脸去了卫生间。
唐暖宁跟谁好,他一点都不在乎!
她爱跟谁好就跟谁好,跟他又没关系,只是因为他思想传统,对感情不专一的人没什么好感。
关上卫生间的房门,薄宴沉褪去浴袍刚打算冲澡,突然——
他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挠狠。
红红的,长长的爪子印,跟被野猫挠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