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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屿:“……”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问题居然把系统给问故障了。
十三年前封印魔渊时谢无咎也在场,也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筹划庄园的事情。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口中的“苍生道义”。
再者,过去镜能帮助他们封印魔渊,可他不上交仙盟,偏偏要交给谢知予。
姜屿越想越觉得古怪,可她现在还理不清头绪。
“师姐,你在想什么?”
银铃声轻响,谢知予在她身后站定。
他从后环住她的腰身,微微低下头,脸颊相贴轻蹭。
姜屿怔了下神,思绪被唤回后,在他怀里转了个身。
“在想你。”
这句话倒不是在哄他开心,她刚才的确是在想与他有关的事。
夜风轻拂,吹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眉眼。
谢知予也是才沐浴完,乌发披散在身后,额前发丝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像一滴慈悲的观音泪,晕开眉心的红,落入衣衫中。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眉眼弯弯,带着潮湿水意的鼻尖凑近,贴在她颊边蹭了蹭。
“我也好想师姐。”
他托住她的腰,推开茉莉,将她抱起放在窗台上。
“你怎么没把头发擦干?”姜屿捞起他的发丝,用灵力为他烘干后,双手撑在身侧,侧过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
“今晚的月亮好像还挺圆的。”
谢知予没有接话,一双眼眸只专注地望着她。
少女身后披着月光,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看上去温柔又漂亮。
谢知予仿佛被神明吸引的信徒,无法自控般,一点一点,慢慢又虔诚地向她靠近。
呼吸声近在咫尺,姜屿眨了眨眼睛,笑望着他,眼里落了一点月光。
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就好像在对他说:可以,来吧。
谢知予像是被驯服后,得到指令才敢行动的小狗,在她无声的默许中终于又尝到了她的清甜。
鼻尖相抵,呼吸急促,一旁的茉莉随风摇动,淡淡的花香气旖旎了方寸天地。
姜屿的腿也不老实。
自从回家后,谢知予又将她和床榻锁在了一起,她脚踝上还挂着锁链,故意往他腰上蹭。
谢知予刚沐浴过,身体还有些热,冰凉的锁链一贴上来,激起一阵颤栗。偏偏她蹭过后又要用小腿贴上来,又冷又热又软,他的身体很快便绷紧了。
“……师姐,不要乱动。”谢知予离开她的唇,艰难吐息,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极力克制着自己,话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可是不乱动我会很难受。”姜屿踢掉鞋袜,点在他腰侧,顺着腰身而下,“今晚先解开吧?这样好不方便。”
谢知予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额上冒了些细汗。
以往只有他看别人乐子的份,如今轮到他自己,却是笑不太出来了。
似乎对他的沉默不满,姜屿踩着他,轻轻踢了一下。
她又问一遍:“先解开吧,好不好?”
谢知予拒绝不了她。
他抓住她的脚腕,解开了锁链。没了限制,她就像一尾鱼,又滑出了他的手心。
晚风凉习,却怎么也吹不散那股热意。
“谢知予。”姜屿又在踩他,故意停住不动,隔着衣袍感受他的温度,轻声说:“你、好、热、啊。”
谢知予耳尖发烫,倏然抬眸,撞进她狡黠的、带笑的双眸。
“师姐……”他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一动不动,隐忍不发,声音却像快哭出来似的。
姜屿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忍。
之前那个态度强势,给她种情蛊的谢知予难道是被鬼上身了吗?
“可以的。”姜屿叹了口气,说:“不是已经立誓结契了吗?”
“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
“以”字字音还没落下,谢知予突然上前,拖住腰身将她抱起。
悬在半空,骤然失去依靠,姜屿只好把腿紧紧缠在他腰上。
她双手也环住他的脖子,恍然醒悟:“你又装???”
谢知予亲了亲她的侧脸,然后像在撒娇似的说:“因为师姐好像很喜欢我这样。”
姜屿:“……”她无力反驳。
夜深之后,窗外吹进来的风也带了一点凉意。
谢知予先合上窗户,之后才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屋里依旧没有点灯,只有四散的月光,谢知予对这条路已然很熟悉,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找准方向。
两人倒在床榻上,谢知予从她的颈侧一路往上吻到唇角,同时抽开了她胸前的系带。
沐浴后穿的本就是适合睡觉的衣服,穿脱方便,不一会儿便堆叠在床边。
*
他的唇很软、很热,吻也格外轻柔,沿着锁骨缓慢向下。
姜屿被他亲得迷迷瞪瞪,可随着吻逐渐下移,她突然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