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眸子在看向唐婉时又变得柔和起来。
“不好说。”顾钦寒摇摇头，这要看唐婉的恢复能力了。保命丸已经给她吃下了，只是唐婉的情况太过严重。什么时候能醒，他还真说不准。
“她不能出事。”厉夜笙一把握住顾钦寒的手，唐婉的命，都在他手上了。
爷爷死了，他不能再失去唐婉。厉夜笙的心里空缺的厉害。那个缺失的地方隐隐作痛。是他害了唐婉……
她已经遭受了三年地牢之苦，还被他百般折辱。厉夜笙懊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他不应该对唐姝掉以轻心。
“我知道。”顾钦寒低着头回应，星辰也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笙哥，你现在身体机能没什么问题了，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吧。”顾钦寒紧紧握住厉夜笙的手，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
唐婉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苦，是时候该讨回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