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谁?”
县长惊出了一身冷汗,顿时睡意全无,猛盯架子床立柱上,插着信件的箭矢。
这支箭,如果不是插在立柱上,而是插在了他脑袋上,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了。
要是想要他命,他此时还焉能有命?
县长窦争义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拔下了箭矢,拿下了信件,打开。
看完来信,窦争义松了一口气。
呼……
是州长大人的来信啊!
州长大人办事儿依旧这么神出鬼没。
这一出突袭就是在特意敲打他。
前段日子,贾家宅子遭了贼人洗劫的事,在县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衙门里呈上来的失踪人员名单中,还有贾胜的女儿女婿一家。
因为几间商铺掌柜前去金家宅子里汇报商铺账目,却是数次前去,都赶上家中无人,大门紧锁。
接连数日吃了闭门羹,几位掌柜跟街坊邻居打听之下才知这金家的东家已经多日未朝面了。
不由怀疑是人被拐了,便上报到了衙门里来。
当时窦争义跟师爷还互相侃笑。
这失踪百姓名单上,挂谁的名儿也不可能挂到贾胜那老狗的女儿女婿身上来啊。
居然还给贾胜老狗的女儿跟女婿也挂了个失踪人员的名号。
这不是搁这儿搞笑吗?
要知道,这霁水县里的人贩子当头的可是贾胜和他县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