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季晏无语，心里已经骂了无数遍【麻麻批】，他咬了咬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是说，除此之外！”
“我不知道。”
季晏无语，只能朝着顾琛做持续的死亡凝视输出……
顾琛被他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终于不再逗他，“晏晏，别这么看着我。其实，你找回来的实验数据里，有这方面的研究数据。虽然结果不是很完整，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通过不断地强化自己的身体素质，可是自主积攒腺体能量。你在发情期，之所以可以衍化力量之力，就是因为，你平日里靠积攒的腺体能量，供给了本源之力的衍化。”
所以一直以来，顾琛都觉得是季晏自己不屈不挠地强化自己的体能，才让他从一个Omega进化成了第四性别，成了一个Mutant。
“你只需要仔细回想，你发情期转换本源的过程，就一定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