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韵在打量他的同时,凤厉钧也在端洋她,心里冷嗤,这样的一个货色,也就那瞎了眼的伪君子能看得上,不过这样也好。
"你恨润修?"
蓝雅听到这个名字,神情变得激动,"恨,怎 能不恨?是他毁了我的一切,是他让我变成如今的模样,我怎么不恨?"语气怨愤异常。
怨气一旦说出,蓝韵就遏制不住地怒骂,"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生啖他的肉,喝他的血。"
"好了。"凤厉钧不耐烦打断,对于这个无脑的女人他可没半点兴趣听她唠叨,眼神示意月魅把她带出去。
蓝韵退了出来,被领到浴室里冲洗了一番,收拾干净,站在月魅面前,总算有点人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蓝雅忍不住问
"你只管报仇,多话的人死得快。"月魅冷冷道,“你看家哥哥,主人会帮你好生照料的。"
蓝韵再怎么傻也知道这是警告,乖乖地闭上嘴,跟上了月魅。
——
"什么?你要结婚了?"叶帘钟在电话里惊出了狮吼,周恬急忙地压住电话,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身旁的润修更是掩饰不了脸上的笑意。
"小祖宗,求求你了,我还在逛街呢?你这么喊,我都尴尬能钻地缝了。"周恬捂了一会,才轻声控诉叶帘钟。
润修趁她不备,又在周恬嘴上扔了颗绵花糖。
"小恬,不是我说你,刚到二十岁就有娃有老公的,实现人生大美满的,你让我这个刚毕业就出来奋斗一线的小白情以何堪?”
“唔,你也可以与叶翔哥火速闪婚,我给你们当伴娘。"周恬措不及然被塞了一颗糖,会住咀嚼道。
"小恬,你以为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实习生像你的润修学长那样吗?有钱有颜,不说这些了,我现在要立马飞到意大给你当伴娘,我可还有我心念念的团团还没看呢!"
团团是周恬为自家女儿取的名字,自从皱巴巴的宝宝长开后,就像一团雪似的又软又白,拍张照片给口叶帘钟,直接把她的少女心都给萌化了。
"好,到时让你当团团的干妈。"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哎呀,我要快点收拾东西看团团,先挂了哈。"
"嗯。"直到电话传来嘟嘟声,周恬才恍然发觉润修拉着她来到了意大利的海边。
夕阳映照着金色的沙滩呈现难得一见的美景,摊上的人不多也不少,三五成群的聊天,喝酒,好不惬意。
润修的手不停的摩挲着周恬戴着简雅的钻戒,似乎他也不敢相信周恬从此属于他的了。
周恬当然明白润修心中所想,脑海不禁勾勒一个多月前,润修对着刚生产完的自己是多么呵护备至。
害怕她摔倒在厕所,扶她到厕所后就一直站在门外等着,怕她尴尬,还放着音乐,时不时问她一声。
吃做从不许她端碗拿筷只需她负责吃,喂宝宝的奶,她更是当了个甩手掌柜,润修帮她照顾得白白嫩嫩的,她只负责偶尔逗玩一下。
就连衣服,也是润修手洗,他害怕洗衣机洗不干净,自己穿了不健康。
日常 除了拿个电脑处理一下工作琐事,就剩他拿着本医书在研究着坐月子的女人需要如何照顾……
一直等到出院,润修带着她来到了铺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的广场上,单膝跪地献上了那枚一生仅能一次的心属约戒。
那是来自世界最浪漫的爱情艺术家制作,象征着永恒的贞洁与爱恋,世界上仅剩九枚。
这样的男人,不仅仅不嫌弃她,而且更爱她惜她怜她,如何叫人拒绝。
周恬从他的身上看到最单纯的爱,润修只爱她这个人,并不会为任何名节世俗而改变,也不会因外在因素而改变,他的爱是纯纯粹粹的。
在一片浪漫漫的花海,在父母和祝福的见证下周恬接受了那颗忠贞赤诚的心,何其有幸遇见你,焉有荣幸与你共伴一生,这是周怡唯一的心里话。
当时的润修激动坏了,向来克制守礼的他,一把抱起周恬转了半个圈,脸上洋溢的笑,让他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得偿所愿的男孩。
只有润修知道,这样的场景出现多少次美梦,可每当他醒来都是一场空,哪怕时至今日,他还以为在做梦。
望着暖光下俊俏的面容,周恬不再想让他患得失,更戴着戒指的两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住润修的肩膀,踮起了脚尖,吻上完美的薄唇。
这次她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带着坦诚,带着爱恋、带着共伴一生 的决心吻了上去,在这绵长的吻里,周恬倾诉了自己的所有。
润修先是惊喜,感受周恬第一次主动的长吻,他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两人舌尖纠缠,就像枝头的一对鸟儿在追逐,共舞,缠绵。
像水中的鸳鸯在亲密交颈,像共飞的大雁,一起翱翔在天边。
润修懂得了周恬的意思,在感受着小恬的气息中,也第一次觉得这夕阳很暖,海浪的声音如此动听,还有迷人的小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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