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急忙捂住女儿的嘴,"不许瞎说!"
"我才没有,唔!"凤馨再次被渚上了嘴。
润泽斯斜斜看了姐姐一眼,被众人笑得实在气愤愤回了一句,"我才不要姐姐这样的!"
润修和周恬对视了一眼,忽地明白了什么,再次捂嘴憋笑,最终还是忍不住爆笑起来。
"哈哈哈,辰辰原是怕床上打架,你真的好可爱。"周恬忍不住再次蹂躏他的小脸。
"辰辰别怕,媳妇比你姐姐温柔多了,你以后会喜欢的。"润修戏谑地安慰儿子。
"哼!"凤馨不满抱胸。
快乐的时光转瞬即逝,夜幕降临,黑暗里的悲伤弥漫开,阴云遮蔽的月亮,也似有着不为人知的悲伤。
润修与周恬相拥,周恬使劲的往润修的身子挤,争取一丝一毫的空隙都不留。
润修无奈的伸手制止像个土拨鼠那样钻的伴侣。 人
“怎么?现在生了个病,连便宜都不给我占了。"周恬像个欺男恶霸般凶狠道。
润修笑了笑,"你再钻,我身体都能给你钻出个洞来。"
周恬这才悻悻做罢,却仍咕咕嘀嘀不停,"生个病,弄得身体这么冷,不渡点热气给你,明天 我一醒来就发现床边多了个冰雕了。"
润修低头就吻住她说个不停的小嘴,含眷恋恋和怜惜,"再怎么冷,不还有你在吗?"
"修,你说会陪我一辈子的,你不会食言的,对吗?"周恬搂紧着他的脖颈问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不安和恐慌。
"那当然,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润修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安抚,顺势郑重的承诺。
他不希望爱人再这样担忧下去,他早知自己的病情,虽然凤厉钧遗留下的东西真是够阴够绝,但他不会轻易放手的。
既然这家医院不行,那就下一家,他已经在意大利联络了 各处医学科研处,总有一处能治疗他这个病。
周恬在黑暗在摸索的抚上他的眉眼,"你瘦了,真的瘦了好多啊!"
她满心痛惜,这哪是瘦不瘦的问 题,这是润修在日复一日的苦撑,为了她咽下了所有的苦 啊!
"我瘦?"润修笑了,"当初是谁说我压得她喘不过气,现在就当减肥了。"
周恬指尖轻动,留情带柔的落到润修的唇,“不许说浑话,这一身的骨瘦如柴,摸得骼手了。"
"别说话,你这嘴,总不话实话的。"周恬的柔声含怨,"连带着你底下的人也总糊弄我,真当我傻啊!”
周恬软柔如水的娇躯紧紧缠住他,头抵在他的肚颈是痛诉。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讨厌你,什么也不告诉我,当初就不该开解你的心结,就让你时刻刻的不敢松手,就让你像个变态那样缠着我,看你还舍不舍得瞒我。
要是之前的你,巴不得我知道所有,巴不得我心疼吧!"越说,她眼底的泪意越浓。
润修痴痴的笑了,他低头夹紧脖颈的小脑袋,"傻小恬,还想念起坏坏的我了?果然是男人不坏 女人不爱啊!"
周恬紧贴着他,连他声带的震动都听得一清二 楚,"是,我就喜欢坏的修,把他换回来。"
润修脸上的笑意更深,如果有月光照进来,估计会清晰看到他俊脸上绽放着比高崖的雪莲花还要美,还要夺人心魄的笑容。
清俊的五官有着自带的圣洁和高贵,高不可攀的神明沾染上凡俗上的幸福和满足。
"不行哦,小恬太好了,把坏坏的我都感染成好人,换不回来了。”
"什么嘛!"周恬扭了一下头,两人的脖颈一下子呈十字交缠在一起,这次能更加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脉搏。
"本性难改,江山难移,你骨子里都是坏的,那个邪魅的你正被我缠住,动都动不了,一点也不见当年欺压我的威风。"
“呃,好吧!小恬想……连本带利欺负回来?"润修语气顿了顿问道,"这……恐怕不行。"
"你想得美你,"周恬松开了脖子,转而头抵头,而且我有这么禽兽吗?"
"没有吗?"润修带着小失落问道。
周恬没有再说话,双手搂着润修的头,抵在自己肩上,"你最好还是别说话的好,每次总给你带偏题,闭嘴,做最好的倾听者。
别再说心疼我之类的话,你也别自责懊恼,总这样有意思吗?我憋着难受,要哭一场,说说心里话,才好受。"
周恬凶巴巴的发完言,缓了好一会,才软下声,"你知道吗?刚开始知道你生病发烧,我的心一直慌慌时,总觉不对。
结果你随便拿个理由打发我,行,我傻了,谁叫你是我爱人,不信你还能信谁,
直至一年过去了,你的病都不见好,你说是个人体质导致的,我虽惊疑不定,没办法,我还是信了,陪着你耐心治病,
第二年来了,你的病没有一丝起色,反而日渐严重,嗯,这时的你自知瞒不过,拿出了一小部分真相,"
她下意识搂紧润修。
"你知道我看到那,就算很小的真相,有多崩溃吗?原本我以为在一个又一个谎言中,无知的等待,够折磨我了,
可当我看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