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月落落,傅项禹连活下去的意愿都没有。
晏高超抓着傅项禹的衣领,高高举起傅项禹。
“傅项禹,你能不能像一个男人一点?”晏高超道。
傅项禹道,“当男人?当什么男人?落落都不在了,我当什么男人?”
“你不想当男人了?”晏高超冷声道,“好,你既然不想当男人了,那我成全你。”
晏高超恶狠狠地咬住傅项禹的嘴巴。
傅项禹瞪大双眼。
晏高超抬起头。
“你很震惊?”
“你不是不想当男人了,我成全你。”
“你不想当男人了,你不想再活下去了,我给你这个机会。”
晏高超露出自己暴虐的一面。
撕扯一声,衣扣飞射,布条满天飞。
那一天,惨叫经久不绝。
第三天,傅项禹才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来。
傅项禹眉头紧锁,慢慢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
“晏高超。”
傅项禹怒不可遏地喊出晏高超的名字。
“你叫我。”
傅项禹身旁响起晏高超的声音。
傅项禹扭头看去,晏高超西装革履打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双眼凶光毕露,一如那草原上狂奔的雄狮。
“晏高超,你找死。”傅项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