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背着男人迅速回家。
待在家里的裴浩慨和孟亿霜见到裴嘉欣回家,当即喜不自胜。
当他们见到裴嘉欣身后的男人,两人的表情有一瞬的停顿。
“嘉欣,这人是谁?”裴浩慨凑近看了一眼,“他好像受了重伤,嘉欣,你要赶紧送去医院才行。”
有新的,也有旧的,交织在一起,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无疑证明了男人曾经历过无数次的磨难和战斗。
新的伤痕,红肿而显眼,有的还在渗着血,无声地诉说着男人刚刚遭遇的暴力事件。
而旧的伤痕,已经结痂或者变成了难看的疤痕,它们是男人过去伤痛的见证。
裴浩慨感到一阵恐慌,他无法想象这个男人的身份,更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行,不可以送去医院。”裴嘉欣气喘吁吁说道,“不可以去医院,绝对不可以去医院。”
没有说得通的理由,裴嘉欣拒绝将背上的男人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