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悄摸地跟到苏茉家门口,忽然脚脖一疼,赵英痛呼一声。
小黑知道这是个坏女人,自己身单力薄不是对手,所以咬了赵英一口就迅速跑回家了。
这响动提醒了车子里的几人。
“开车!”
苏茉当机立断,周烈猛踩油门,车尾气喷了赵英一脸,然后就一骑绝尘了。
赵英被呛的咳嗽了半天,再抬头哪里还能看到车子的踪影。
只能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自己的脚,被狗咬伤的地方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这死狗,要是被她抓到,一定把它给打死!
可惜她不敢去招惹刘爽那女人,只能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这边,苏茉几人刚到邓杰家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
活生生就像是谁在掐他身上的肉一样。
几人迅速下了车,没敲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邓杰一直等在院子里,看到他们几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你们可算是来了!孩子又开始哭起来了!”
苏茉把候老太介绍给他认识,“邓大哥,这就是之前我给你提过的候老太,”
“拜托您老人家了!”邓杰双手合十,今天这人要是帮他解决了儿子这夜半嚎哭,那可真是帮他大忙了。
到时候嫂子想要什么样的地皮他都会拼尽全力帮忙的。
候老太不紧不慢地往屋里走,“先去看看孩子。”
堂屋里的白炽灯照过来,苏茉这才发现候老太胳膊上挽着个十分不起眼的灰布袋。
进了房间候老太简单的先看了眼孩子的情况。
不过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哭的小脸通红,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不愿意睁开,像是害怕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他出现这种情况的那天有没有什么反常?”候老太询问了下。
邓大姐轻轻拍哄着孩子,回想道,“我这几天思来想去,就是那天过年的时候叩拜祖先时孩子在旁边站着玩,当时我们大人都在忙没人管他,他跑到条柜旁摸了他太爷的照片。喏!就是这张!”
顺着邓大姐指的方向,苏茉看到邓大姐家摆放在条柜上的老旧照片。
老人眼眶黑洞洞的,嘴角下垂,无端有些阴冷诡异。
确实有些吓人。
“孩子奶奶说可能是被吓着了,”邓大姐继续道,“夜里还给家里故去的祖先烧了香,说道了一番,没有用。您看看他这种情况到底是咋了?白天就一直睡,晚上就一直哭。”
候老太看了看孩子的手指,又检查了下孩子的眼底,“行,那我先试试,要是孩子还是哭的这么厉害,就得送医院去检查了。”
“行,那麻烦您了。”邓大姐听到候老太心里反而更有底了些。
术业有专攻,不怕一个人说她做不到什么,就怕那个人上来就说自己啥都会。
只见候老太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个小香炉并一把香,在条柜前点燃,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燃起寥寥烟雾后,候老太把邓大姐中的孩子接到自己怀里,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轻抚孩子的后脑勺。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刚刚还啼哭不止的孩子到了候老太怀里之后,忽然安静下来。
睁开了有些红肿的双眼。
堂屋里静极了,只能听到房间外的风声,所有人都屏气凝神,静静看着这一幕。
等到燃了半支香的时候,孩子已经在候老太怀里睡着了。
邓大姐一脸喜色的把孩子抱回到卧室里,出来时从口袋里拿了一小卷的钱塞到了候老太的手里。
“婶,太感谢你了,我们全家人被折磨的好多天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候老太没有看多少钱,直接放进了布包里,“记得不要声张,如果不是苏茉来找我我不一定愿意在风口浪尖上帮你们,”
她又从布包里取出一支毛笔,朱砂水为墨,行云流水般画就了两张黄符。
交代道,“一张贴到门上,一张贴在窗上。”
“好,好,”邓杰小心翼翼地接过两张符纸,心里更感激苏茉了。
如侯老太所说,如果不是因为苏茉他们肯定无法把人找来。
所以第二天苏茉来办理签户口时,邓杰简直恨不得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嫂子,你真的想清楚要把户口迁到下阳村了吗?”邓杰还是想再确定一遍,毕竟村里有许多年轻姑娘都挖空了心思想嫁到城里。
还是第一次见迁户口到村里那么利索的。
“邓大哥,我已经想清楚了,帮我办理吧!”苏茉把自己的户口本递给他。
“等等!”一道熟悉的声音追过来,是刘爽,她把自己的户口本也递给了邓杰,“大队长,我也要迁户口。”
苏茉:……
这家伙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你们认识?”邓杰一眼就看出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你来干嘛?我一个人迁户口就够了啊!”苏茉有些哭笑不得。
“不!”刘爽十分坚定,“你迁我也要迁,咱们两人户口都在这,以后能多买点地。”
反正她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苏茉,苏茉在哪她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