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什么想法,匹夫怀璧,幼童抱金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因此,徐言也非常认真地说道,“其实,马玉宁,我……你来看我,我也很高兴,但我不敢有非分之想,当时我也只是个小孩子,胡言乱语。我们现在,身份悬殊。我只是想,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的对话,别人听到,你可能被师父训斥。而我,可能明天就变成尸体了。”
马玉宁脸色阴沉,紧紧地盯着徐言。这一次,她也从徐言眼中读到了认真。右手抬起,却又放下,反复两次,终于放下,深吸一口气,马玉宁问道,“徐言,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徐言的头仿佛重逾千钧,缓缓点了点头,“不错。”
马玉宁仿佛自嘲地一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徐言欲言又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