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见状得寸进尺:“上次见到两位,我就突发奇想,会不会那根本就不是个梦,而是我不小心闯到你们雪宫去了,你们可认识那位让我念念不忘的蓝发公子啊?”
雪公子刚要回话,就被雪重子捏住了腰间的软肉,顿时疼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雪重子淡漠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羞涩:“执刃大人为何要找那位公子?”
“因为一个承诺。”
雪重子跟雪公子对视一眼,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是这样的,我在梦中许诺那位蓝发公子,哦对了,还有那个呆萌的小童,许诺他二人将来要带他们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两小只高兴的手指画圈圈,却听宫子羽又说:“不过我现在当了执刃,终身不得出旧尘山谷,大漠孤烟是看不成了。”
雪公子肉眼可见的蔫了下去,雪重子眼里也没有光了。
蓝锦偷笑,心说这俩傻奔奔儿也太好逗了,比逗远徵弟弟都好玩。
“但是,逛山下的市集,看花灯还是可以的,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认不认识那位蓝发公子,和那个跟我同龄的孩子啊?”
雪重子不好意思开口,雪公子一个劲的朝他挤眉弄眼,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这俩人有猫腻。
“行啦,你们俩别装了,还想骗我呢,雪重子,你那头蓝发早就暴露啦!”
蓝锦毫无形象的嘎嘎大笑,雪重子又羞又气。
“哼~执刃大人如此轻浮,非君子所为。”
“玩玩就扬沙子可不行啊,今晚山谷市集要办灯会,我带你们出去玩,给~”说着,蓝锦将准备好的两个荷包推到他们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铜板认识吗?买东西都是要给钱的,这东西就是钱,当然了,里面也有银锭,但是买一些小东西没那么贵,用不上银锭子。”
雪公子不动声色的朝雪重子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你会用吧?
雪重子眼皮微垂,僵硬的扭了下头,意思是:别问我。
看出两人的尴尬,蓝锦也假装不知,打着圈的告诉他们:
“咳咳,今晚是上元灯会,买东西的小贩应该会趁机提价,平时一个铜板一串的糖葫芦搞不好要三个铜板一串,纸皮馄钝没准也得卖个五六文一碗,糖人蜜饯就更贵了。
这样吧,蜜饯我请了,一人一大包,口味随你们选。”
雪公子迫不及待的追问:“真哒?都有什么口味呀?”
“好多呢,姜汁梅子,九蒸话梅,糖霜金桔,冰糖雪梅,蜜汁海棠果,葡萄干,山楂条,还有我最爱的樱桃煎,到时候多给你买点,那东西能放住,拿回去慢慢吃。”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走吧。”
蓝锦拽了他一把:“天还亮着呢,哪有灯会让你逛啊,先吃饭,吃个半饱再下山。”
话音刚落宫紫商就来了,说好的今天晚膳提早一个时辰简单吃一口,这样既不会逛到一半就饿了,也不会因为只顾着买吃的,没有精力玩。
酉时四刻,山门口。
宫紫商不厌其烦的对金繁垃圾话攻击,蓝锦正在跟雪公子猜丁壳,三局两胜,输的人等会请客套圈,雪重子嫌弃的眯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俩。
谁赢,银子都是执刃给的,争的面红耳赤有必要吗?
宫远徵刚来,就看见他们五个里倒歪斜,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是雪重子眼尖,轻咳两声提醒宫子羽人齐了。
“哎呀,远徵弟弟来啦,这身衣裳好漂亮......你这披风是尚角哥哥的吧?”
蓝锦是谁啊,嘉竹桃!
看剧必须八倍镜,0.5倍速二刷的她,一眼就认出来远徵弟弟身上这件披风,分明是弟弟从大牢出来那场戏,宫尚角来接他的时候给他披上的那件。
后来羽宫掀屋顶,宫尚角穿的也是这件,准确的说,这件披风总共就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没有毛领,只有一圈亮片,第二次宫尚角再穿,就加了毛领。
值得一提的是,宫尚角刚刚在浴池结束战斗,就跑到羽宫去打群架。
所以有弹幕说,毛领可能是因为宫尚角虚了,怕冷才加的。
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反正说这话的人也不多。
“哼~算你有眼光,这身衣裳可是我哥哥命人新给我制的。”
远徵弟弟要是有尾巴,这会儿都得摇断喽。
“我还是觉得毛茸茸那身好看,随便吧,你开心就好,不过我提醒你,灯会人可多了,新衣服蹭脏了可别哭鼻子啊。”
宫远徵呲牙,宫远徵瞪眼睛,宫远徵想咬死宫子羽。
所以路过宫子羽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甩了下披风。
只听啪叽一声,宫子羽被衣服扇了个大笔兜。
金繁一怒之下想怒没怒成,因为蓝锦挥挥手根本就不在意,作为粉丝,只要爱豆不犯法,不违背公序良俗,什么样子都爱得起来。
尤其是宫远徵使小性子的模样,哎呀呀,好想抱在怀里使劲儿揉搓,让他叫十声姐姐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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