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弟弟什么时候开窍
昙花展蕊绽娇颜,留梦三更叹自怜。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看哥哥换衣服会觉得热?那金绣的昙花好像开了。
“你的衣裳有点瘦。”
我昧着良心说:“是有点......”
那是有点吗?我能清晰的看见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我甚至怀疑要是哥哥动作再大一点,这衣服都得撑开线。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作息规律,合理饮食。”
“一日一食很合理啊。”
我说完,明显看到哥哥拳头硬了。
不过哥哥的胸膛实在白的晃人,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一把掀开被子说:“来啊来啊~”
哥哥好像被我的热情吓到了,走路都是同手同脚的,但哥哥好面子,我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拆穿他的。
我听到自己和自己寝衣料子厮磨的声音,朝着热源翻了个身,假装无意的把胳膊搭到哥哥身上。
有了触觉的加持,我终于明白哥哥穿我的寝衣究竟有多紧了,没等我多摸两下,就被哥哥抓住了手。
“乖乖的,别闹我。”
“哦~”
哥哥单手拢住我的手掌,翻转间,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我微凉的指尖,滚烫的体温仿佛点着了我。
我感觉好像浑身都烧起来了,赶忙抽回自己的手,翻了个身滚到床里头去,却不想被竟然被拦腰往回拽,跟哥哥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唔~”
“别乱动!”
“这样不舒服。”
“习惯了就舒服了,闭眼,睡觉。”
“好吧,听哥哥的。”
我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今晚是别想成事了,还是明天再找机会吧。
放平了心绪,很快我就困意上头。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见哥哥说了句“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可我实在太困了,脑子根本转不过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哥哥走了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昨晚穿过的寝衣去哪了。
我猜一定是哥哥帮我拿去洗了,哥哥可真爱干净。
投桃报李,我叫厨房做了道滋补的鱼汤,只有汤,不见肉,然后把面条下进去,拎着小食盒去找哥哥,跟他探讨一下合理饮食的具体事宜。
结果得知哥哥一大早就带人下山了,去哪不知,归期不知,连谁派他出去的都不知,金复这个一问三不知被我狠狠踢了一脚。
我到现在还记仇呢!
这事越想越生气,明明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我捧着汤碗坐在台阶上大口吃起来,顶风吃加上生气,很快胃里就翻花一样的疼,可哥哥不在没人哄我,我也就任由它疼着。
忽闻身后一声轻笑,居然是上官浅。
“你家里死了人啊,穿一身白!”
上官浅看热闹的嘴脸顿时凝住。
“徵公子可真是话语如刀,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
“你算哪门子的玉,谁允许你出来走动了?”
“那自然是在谁的地盘就听谁的,不跟徵公子闲聊了,我要去探望雾姬夫人。”
“哼~蛇鼠一窝!”
我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一把药撒过去,她大惊失色,以掌变爪试图反击,被我一记窝心脚踹过去,她撞到墙又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上官浅,我此生最厌恶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一个是宫子羽,另一个就是你!”
她还强撑着给我放狠话:“徵公子如此对我,就不怕角公子回来问责吗?你可知道角公子有多看重我?”
“蠢不自知的东西,脸就一张,不知道省着点丢吗?
打量着我最近没往角宫来,就以为我和哥哥起了囹圄,又看见今天哥哥走的急没告诉我,就觉得你那二两贱骨头能硬一回了是吧。
告诉你,别做梦了,想去羽宫见茗雾姬交换情报?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能走得出角宫的大门。”
说着,我抬手拍了两下,瞬间从各处冒出十几个绿玉侍卫,院子一下就变得拥挤起来。
“傻眼了吧,你个孤女,又是被无锋养大的,哪里晓得我们这种薪火传承的世家底蕴。”
“徵公子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只记得让你把伤养好再说,谁让你自作主张想往外跑了。”我指着她说:“金复,把她扔回房间去,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近!”
金复领命,似乎已经认清了上官浅的地位,直接叫人把她拖回房间去,跟拖死狗没什么区别。
“你们守好角宫,我有事去一趟商宫,哥哥回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最近商宫的爆炸声越来越密集,我怀疑是宫紫商和那个花公子已经狼狈为奸了,但我必须承认,宫门曾是靠着看起来最不靠谱的宫紫商研制出来的山摧保住的。
而且宫紫商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只是另一个和我很像的痴儿罢了。
我亲缘淡薄,她有亲似无亲。
好在我有哥哥,与她亲近的宫子羽,可比不上我哥,所以还是她比较可怜。
我刚叫商宫侍卫开门,就听见里头嘭